一连很多天,他晚上回来,洗漱干净,打扮整齐,然后出去,第二天晚上再回来,周而复始。
没有解释,没有问我是不是不开心,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甚至连手指都没碰触过,是在刻意躲着吗?
我苦苦找寻,找不到一个出路。
内心的压抑到达了顶点,如果能有办法让我挖个小孔,透口气,我必将使尽浑身力气。
朱神医,日夜期待着时间快点儿流逝,他早日攻占浙东,找到朱神医。
即便朱神医治不好我的病,我也定要向他学些真本事,不想这样每日呆在听雨轩,像是被困住了,不想陷进这种毫无意义的焦虑中。
这样想着,内心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像开始那样疼痛。
终于有一天,他晚上洗澡后没再出去,而是坐在炕上读书。
这样面对着他,突然觉得有些陌生,无话可说。
于是转身出去,想去东厢房坐一会儿。
“若雪”,他叫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不悲不喜,没有期待。
“你怎么了?”他现在才想起来问我。
“没事”我努力地笑了笑。
“来,坐一会儿”我顺从地坐下,仍然无话。
“生气了?”他问。
“没有”我马上否认,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