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晚,似乎在有意躲着子然。
子然在这儿呆了好久,吃了晚饭才走,也许她想当面向国公爷求情。
国公爷想必也很为难。
“和子然说了吗”他问。
“说了”心里莫名地失落。
“廖将军是个好人,重情义”他说。
我没接话,今天摘了几个石榴,剥开一些,放他嘴里。
他笑了,搂住我。
用手轻抚他的头发,看得出他很累。
松开他的手,去把床铺好,他躺到床上,酣然入睡。
我今天也着实累了,依偎在他身边睡着。
天蒙蒙亮,睡梦中隐约感觉他在轻触耳垂,我睁开朦胧睡眼。
他在耳边轻声说:如果子然实在不想嫁,让她去太平府你那所宅子吧,让花云照应着一些,没事的。
我凑上去贪婪地吻他,带着他的手去解衣衫,真的好爱好爱他。
一股暖流涌动,身体逐渐滚烫起来,
缓缓退去衣衫,浓烈的深情全化为缠绵和不舍,紧紧抱他,此生定要好好爱他。
早晨他走了后,我赶紧收拾,急忙去子然的医馆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今天没穿男装,而是从衣箱里挑出一件好看的女装,穿好后照了照镜子,光彩夺目。
在医馆门口却遇到了木月,她带着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夫人从里面走出来。
“如夫人,这是老夫人”木月说。
老夫人是谁?来不及多想,便施了一礼。
“若雪”,老夫人上下打量着我,她竟然叫我的名字,自从跟了国公爷,已经很少有人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老夫人”,我盈盈一笑,尽量礼数周全。
“进去吧,我们也该走了”老夫人说。
医馆里冷冷清清,没有病人,子然十分憔悴,黑眼圈很明显。
我迫不及待地把好消息告诉他,“子然,去太平府吧,住在我先前的宅子里,有花云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