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界里，动物判断配偶是否匹配总是从气味开始。其实，人也一样。当你不知不觉迷恋一个女人的时候，总是从这个女人的香味开始。
张楷站在那没有回话，也没有动，似乎有些害怕，又有些气愤，还有心底里藏着的一丝兴奋。
有时候，在女人面前，男人就像一头牛，一旦出了红色的欲望，脑子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
张楷在犹豫。
“真的是疯了，我们都疯了！”
犹豫不过三秒，下一秒张楷就像头公牛朝着那红色的欲望飞奔而去。显然，徐惠就是那块红色的欲望。
窗外雨霖霖，昏黄的屋内也是另外一番景象。
有些人喜欢雨夜，也许是因为雨夜不仅遮蔽了别人的双目，也掩起了别人的双耳。
也许只有在这样的雨夜，仿佛可以为所欲为。
两人身体贴合，彼此摩挲着，喘息声此起彼伏。沿着起伏的曲线，张楷感受着徐惠的旗袍下的肌肤传来的热量，贪婪得呼吸着这热量之下的气味。
“当我的模特吧！”张楷在徐惠耳边摩挲着。
“嗯？为什么？”徐惠闭着眼睛，几声呻吟。
“因为，我喜欢你。”张楷继续在徐惠耳边轻轻诉说着。
“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的声音，你的味道，你的一切。”
徐惠虽然任由张楷一阵摆布，但旗袍依旧紧贴在徐惠的身上。有时候，衣服就是女人的皮肤，使得她更加色香味俱全。有时候，衣服也是女人文明下的一道屏障。
徐惠没有再回复到，然而身体却仍然陶醉在两人碰撞的寂寞烟火之中。
“我们结婚吧？”没有等到答复，张楷又问道。
听到这句话，徐惠突然睁开了眼睛，思忖了一会，伸手去抚摸着张楷的眉宇，仔细端详着张楷。
“你还没回答我呢？”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嗯。”徐惠嗯了一声，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只是身体的回应。
“嗯”这个字，仿佛无所不能。
有时候，没有什么是它不能答复的；有时候却说了它也等于什么也没说。
仿佛是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张楷更加抱紧徐惠，两人更加紧紧的贴在一起，对方每一口呼吸都能听到，放肆地在对方的嘴唇里寻找味蕾的刺激。
“嗯嗯......”有时候，它还是一种身体的语言。
张楷的双手慢慢开始在徐惠全身上下游离，继而开始放肆。只是，不管如何放肆总是无法突破禁忌，可笑的是，也只能在一层衣服上为所欲为了。
有时候，衣服就是女人第二器官。
“你真的喜欢我么？”一番缠绵，徐惠又问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