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婉儿看着他大步离去,愣住了。
侍立在一旁的琥珀忙上前打圆场,道:“王爷公务繁忙,小姐莫怪。
风婉儿觉得心里有一丝失落,道:“我要回去了。她扫了一眼桌上的银票:“这银两你帮我转交给他。
她起身便要走,琥珀再三留不住,最后道:“小姐好歹与王爷知会一声,就这么走了,倒显得生分了。
风婉儿摇摇头,琥珀只得送她出去,临行前,琥珀命门房“备了车马来!
她摆了摆手,走了出去,琥珀见状,只得恭恭敬敬的送出一段路再回府,刚一进府,吴长史一溜小跑过来,见着琥珀就问“人呢?
琥珀道:“走了。
吴长史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道:“你素日里的伶俐都哪儿去了?这会子王爷想见人,怎么处?
琥珀叫苦不迭,道:“这话怎说的,我......
“别我我我的,人是你送走的,你自去与王爷说明,我不顶这炭篓子!吴长史撇的挺干净。
琥珀无奈,硬着头皮去见诸葛执,小心翼翼的把事儿说了一遍,末了,道:“小姐走的时候,没怎么吭声,大概也是难过的。
诸葛执沉默不语,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琥珀如蒙大赦,赶紧溜了。
过了一会,诸葛执又往海风堂走去,只见海棠依旧落花飞,佳人却早已无影踪,他的目光落在银杏树下的小桌上,六百两银票整整齐齐的放着。
跟着的吴长史小心翼翼道:“奴才这就给小姐送回去。
诸葛执道:“不必,收了罢。
吴长史便蹑手蹑脚的把银票收了,诸葛执又让吴长史下去,自己拿起小桌上的梅子酒,走到海棠树下,想起那树下衣袂纷飞的倩影。
他将手中的梅子酒一饮而尽。
非亲非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