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称呼他们为人类，一脸的不屑，所以她应该不是人类，可她又是什么呢？
真的如她说的那样子吗？可是欲望只是一种虚无的东西，它真的能成为一个实体吗？
Zero认真地打量了菲茜娅一眼，“你是在打探我吗？”
“当然不是！”菲茜娅有些心虚地看向了一边，“不是你说的吗？我们竟然已经合作了，至少我得了解一下你吧！”
“你也会好奇上帝他是怎么来的吗？”Zero平淡地开口。
“这当然不一样。”菲茜娅低声反驳，“你又不是他。”
“那可未必。”Zero恹恹地开口，“我可是真实存在于你面前的，但是你见过那位吗？”
“......”菲茜娅一时语塞。
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心，“对了，你脖子上戴着的那个东...叫特妮斯的怀表是干什么？你的法宝吗？难道是你的力量源泉什么的，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蕴藏着什么魔法？”
Zero摸了摸特妮斯，眯了眯眼睛，“你今天的问题很多啊。”
她的声音很冷，听起来很是危险。“难不成你想见识一下吗？”
“不...用了，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菲茜娅连忙拒绝了。
要是她说想要，鬼知道这个女孩会怎么折磨她呢，她又不傻，那个东西一看就知道很重要。
“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一下为什么你的名字叫做Zero吗？那真的很奇怪，你知道的，我们的名字一般由姓和名构成，而你只有一个。”
菲茜娅想或许这个问题不会那么隐私了吧。
Zero垂眸思考了一会，“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这个名字是别人帮她取得。
“不知道，这是你的名字，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菲茜娅简直不能理解，这又不是什么困难的问题，只是一个该死的名字而已。
“博顿小姐，你要明白好奇心害死猫。该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
Zero缓缓站了起来，面对着女孩，“从我们见面开始你的问题就特别的多，甚于任何一个人。”
“任何一个人？在我之前还有其他人吗？”菲茜娅眨了眨眼，她好像抓住了一点苗头。
不过当她注意到女孩表情不善，马上改了口，“我只是...担心这个周末的比赛。”
“你在担心你能不能赢还是...”Zero顿了顿，“还是担心我帮不了你，你总是在挑战我的耐心，这让我很不开心。”
“不是的，我只是担心自己。”
菲茜娅总是感到不安心，她只想要赢，给她的父母看看她不必艾米差，她也能为家族带来荣耀。
Zero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开口，“我已经想好怎么帮助你了，你只需要好好准备你的表演就行了。”
“什么办法？”菲茜娅有些好奇，她很想知道她究竟还有什么能力。
Zero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你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利于事情的发展。”
“行吧。”菲茜娅撇了撇嘴，又是这样，总是话说一半然后闭嘴了。
“除了那个索菲娅，你还有什么强有力的对手吗？”Zero突然问道。
“这个...”菲茜娅思考了一会，“好像也没有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