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凉粥着眉头，心里百转千回，难道陛下在外还有一个私生皇子!
可让自己来，确是个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凌儿喝酒了?”李世民发问，语气有些微妙。
“是……都怪臣!”程咬金咬咬牙，干脆承认下来，这事怎么说也是他的不是，知道陛下要来，还放任小皇子与自己一喝再喝。
可这小皇子的酒量也太浅了些。
程咬金嘀咕着说道。
李世民刚想把程咬金臭骂一顿，却看见前方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走来。
李世民神色一凛，急忙一把扶起了微微弯腰的程咬金，低声道:“待会再和你算账!”
程咬金听罢，头上打出了一个问号。
陛下的做事风格可不是这样的啊。
可下一秒，一切便都了然了。
“老李?”李凌脸色红润，语气有些含糊，但不至于不清楚，所以程咬金也听见了。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得了，救星来了，小皇子真是我的贵人呐!
李世民脸色关切，笑着问道:“听说李老板喝醉了，感觉还好吧?”
李凌点了点头，有些懊恼又有些不好意思:“我酒量不太好……”
李世民和李凌面对面说着话，程咬金站在一盘时不时插几嘴，但唯独被李世民挡住一半身子的祖凉脸色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李凌……李凌是陛下的私生子?
祖凉怎么也想不到，李世民所谓地带他来见一个人竟然是李凌!
那个与他月下对酒当歌，畅谈理想之人，祖凉的心里除了不可置信，再也没有其他情绪了。
但看这种情况，李凌似乎对他的身世不清不楚，那陛下此番又意欲何为?为自己的私生子回宫铺路吗?
“唉?老李，你身后……”李凌终于发现了祖凉的存在。
李世民一听，移开了身子，李凌看见祖凉的面容，脸色震惊。
“这……祖凉?”李凌试探性地问道。
李世民听闻，眼神突然变得严肃。
再看李凌，问出口之后，他又自顾自摇了摇自己的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我肯定是喝醉了……”
李世民的眼神在李凌和祖凉之间转来转去，最后停在了祖凉那里。
祖凉被盯得头皮发麻，现在这种局面，仿佛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只能沉默着。
“李老板……”最后，只能由二愣子程咬金来开口。
“你与这位祖公子认识?”程咬金小心翼翼地问道，唯恐说漏了什么，李世民的身份被自己给泄露出来。
“什么!你真是祖凉!”李凌突然大声道，脚步稳健地站到了祖凉的面前，上上下下把祖凉扫描了一遍。
李凌把手放到祖凉的肩膀上，外面带来的凉气冰的他一缩，李凌终于清醒过来。
“祖凉?你说句话啊！”李凌急切地说道。
祖凉看了李世民一眼，李世民微微点了点头，祖凉才开口道:“是我。”
熟悉的嗓音回荡在李凌的耳旁，李凌终于相信。
不怪他，只怪这事太魔幻了，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老程是将军，祖凉是统领，他们有交往也不奇怪。
可是，祖凉怎么是老李带过来的?祖凉和老李……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