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努力的。”
路锋替许珈欣和小李挡了枪，但李队并不满意。
“我不要听到努力，我要听拼尽全力。”
说完李队转身离去。
“我们该怎么办？”
小李低声问路锋，路锋长长舒口气叹道“批也批了，工作总要继续，还是查案呗。”
事情就是这样，它不会因为跨了年就变了样，无论是九十年或者一百年都不会改变。
路锋转头对许珈欣说“我还是去找路云一下吧，我想她应该知道些什么，可是我们没有任何办法，既然凶手不是她，我们就没有办法，只能找她合作了。”
“那我跟你去。”
许珈欣回答着，身上已经穿上了大衣。
“那我呢？“该干啥干啥。”
路锋说完便出了门，许珈欣也跟着跑了出去。
路锋给路云打了电话，路云说在栖云山的公墓，两人便驾车赶往栖云山。
半个小时的车程，路锋和许珈欣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通往栖云山的路积雪还没完全消融，似乎人烟稀少的地方都是如此。
静静躺在山里的人都是孤独的，除了清明节会有人来，剩下的日子里陪伴他们的也许只有这片山上的每棵树，和天上的每朵云了。
也许人们不愿想起那些悲伤的离别，所以索性就不去回忆了，只在该祭奠的时候草草的举行个仪式，然后草草的回到现实里。
路锋和许珈欣找到路云并不难，在这个新年的第一天又有谁愿意来这里呢？林立的墓碑里一个女人笔直的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在凛冽的寒风中笑咧了嘴。
“许多年以前，他埋在这里，我也埋在这里，他走的时候身无一物，却独独带走了我的心。从那以后我变成了这样，爱钱，爱过任何人，因为目之所及，再无所爱之人。”
路锋和许珈欣定睛一瞧墓碑上赫然写着：爱夫张援之墓。
“我很惊讶，我以为、”“你以为我是别人口中说的那样，我是尹向明的情人，小三，一心只为夺得权力和财产的女人。”
路锋被路云说中了，他哑口无言的站在墓碑前，心里满是愧疚。
“我找你还是因为那件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路云把花郑重放在墓前，然后她摘下墨镜，眼睛红肿，明显是已经哭过。
“合作也可以，不过我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没有想好，不违法的事，也不会让你为难，你知道吗？在世上每个人都为了一个希望活着，这件事关系到我的愿望是否达成，所以如果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答应跟你合作的。”
路云双手抄进大衣里，任由寒风凛冽侵袭。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那天何三到底经历了什么。”
路锋有些心动，警察和别人做交易还是第一次听说，只是这些消息到底可靠不可靠他把不准。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查下去，如果不是我说的结果，那就自动终止合作，于你没有什么损失。”
许珈欣拉住路锋的衣襟小声问道“这个可靠吗？我总觉得怪怪的。”
路锋拉住许珈欣的手镇定的说“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暂时先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