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故作不解，问道：“什么问题？”
宋芝：“谁是雪的男朋友？”
肖毅想起董雪不让暴露范警官的事，就：“这个我还真不好，她也没跟我提过，您还是问她吧。”
这时，肖毅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过来一看，是黄行长打来的。
“肖毅，雪的妈妈走了吗？”
“黄行长，没有，我们还在早点店。”
“让她接电话……”
肖毅就将电话递给宋芝，道：“是我们行长，他要跟您讲话。”
宋芝伸出保养得非常好的手，接过手机，蛮深沉地“喂”了一声。
就听黄行长在电话里道：“嫂子，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就来了？好歹也要跟炳兴一声啊，太拿我当外人了！”
宋芝一听，很满意黄炳兴的态度，道：“我找肖助理打听点事，不想去打扰你，就把肖助理叫了出来。”
“这样嫂子，我中午设宴款待您，还请您赏光！”
宋芝：“那可不行，我来的时候老董再三嘱咐我，不让我打扰到你们，如果我打扰了你们，下次他就不让我单独来了，我以后就别指望悄悄看女儿来了。”
“嫂子，没关系，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中午吃完饭我派车送您回省城。”
“那可不行，我跟肖助理再几句话就回去了，你千万别费心，否则的话老董下次就不让我来了。”
“没事，我跟领导解释，这样，我让雪去接您，您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也要视察一下兄弟们的工作。”
“别别别，千万别，我一会就得回去，中午几个老姐妹在一起聚餐，下午我们还有活动。”
黄行长：“见面再吧，我让雪马上去接您。”
黄行长着就挂了电话。
宋芝将手机递给肖毅，道：“替我谢谢炳兴，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吃午饭，我出来之前，老董就给我约法三章，如果我不照办，他是不会给我好脸子的。”
肖毅：“雪马上来。”
宋芝往前凑了凑，问道：“那你告诉我，雪心仪的男朋友是谁？他是干什么工作的？家庭情况如何？”
肖毅：“阿姨，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那就是你唬我。”
肖毅真诚地道：“阿姨，我真不是唬您，要不一会雪来了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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