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坦荡地道：“当然，你有想法我当然要跟行长汇报了，至于班子最后怎么定，我就左右不了。”
汪义民撇了一下嘴，看着他，问道：“我问你，行里对王辉是怎么处置的？”
肖毅：“王辉还在停职期内，这次人事变动涉及不到他。”
汪义民不满地道：“什么叫涉及不到他，还不是不敢动人家吗？”
“义民！”肖毅严肃地道：“话注意！”
“注意？我注意什么？我就是太注意了，才被人像软柿子一样地捏来捏去！算了，我知道你也是听喝的，做不了主，跟你这些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何况你本来就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这些话引不起你的共鸣的，再见！”
汪义民完就走了出去，临了还不忘重重地摔上门。
本来肖毅办公室的门就没关，工作性质决定他总是敞着门，汪义民完全是发泄内心的不满，才重重地给他关上门。
这个汪义民，脾气也太大了吧，幸亏当初他没有接受他的“好处”，就这样的性格，谁跟他共事放心？
送走汪义民，肖毅来到黄行长办公室，黄行长正准备沏咖啡，见他进来了，就意味深长地道：“是不是不被人理解了？”
“您听见了？”肖毅问道。
黄行长：“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只听见了摔门声，他这个人，我太了解了，稍有不合适，就怨尤人，从不在自身上找根源，永远都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还把人往歪里想。”
肖毅勉强笑了一下，他不想过多，就从柜子里拿出董雪的那罐白咖啡，道：“您尝尝这个？”
“哪来的？”
“是雪送给您的。”
“她？”黄行长有些不相信：“她眼里还能有别人？我才不信呢！”
肖毅：“真是她送的，原因就是她之前偷喝过您的咖啡，所以今就还给您一罐。”
“我看未必，不定是哪个子讨好她的，她不想要，给了我。”
肖毅一听，冲着黄行长就竖起大拇指，道：“您太睿智了！”
黄行长也笑了，问道：“是不是董军那子送她的？”
肖毅点点头。
“我就知道，你出差的那几，我看见董军跟她腻腻歪歪的，她一脸嫌弃的样子。”
肖毅将咖啡冲好，放在黄行长跟前，道：“这个丫头倒是有股敢作敢当的劲头。”
“我没发现，我发现的都是老董两口子惯坏她的痕迹。”
肖毅不由得笑了，他：“也不全是吧，她还是很勇敢的。”
黄行长立刻道：“你这话中肯，上次长青屋里电线烧焦，就是她从窗爬进去的，那次她立了功，但这事我到现在都没告诉老董。”
“为什么？”肖毅问道。
黄行长：“好不容易这个丫头有了闪光点，如果告诉了老董，我担心他埋怨孩子，再把这难得的闪光点给抹杀了。”
“董局有这么溺爱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