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问道：“董雪呢？”
董军：“我刚去郭主任那儿着，会来后就没看见她。”
肖毅又敲开郭长青的房门，郭长青正在低头修改着什么材料，看见肖毅回来了，就道：“回来了，还以为你明或者后才能回来呢，怎么，顺利吗？”
“非常顺利，这几辛苦你们了。”
肖毅这句话本是一句客气话，没想到郭长青听后很不舒服，以为肖毅这是在居高临下对他进行慰问，自带优越感。
心里多不舒服，嘴里也不能什么，他干笑了两声，道：“肖助理有什么指示吗？”
对于郭长青画风的改变，肖毅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笑着：“您就别折煞我了，我哪敢给您下指示，我一来是跟您销假报道，二来是想看看这几行长的日常工作有什么特殊的安排。”
郭长青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道：“自从你肖大助理来了以后，行长的日常工作安排我就沾不上手了。”
肖毅听出了酸味，道：“呵呵，我是这几有什么安排？”
“这几的安排你应该去问董雪，不是你安排她伺候行长的吗？”
“是我安排她给行长办公室搞卫生。”
“是啊，她接替你搞卫生的工作，也接替了你其它的工作，你去问她吧。”
郭长青完又低头修改手里的文字。
“她去哪儿了？”肖毅问道。
郭长青抬起头，往上推了推眼镜，道：“她去哪儿从来不跟我。”
“呵呵。”肖毅笑了两声，道：“好，我先去找她，有些事下来咱们再交换意见。”
肖毅走了出来，感觉郭长青对他似乎意见很大，他又想不起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回到办公室，他给董雪打电话，哪知，电话刚一通，她就挂了。
肖毅以为她很快就会过来，哪知，等了好几分钟，还不见她的踪影，他又打，她再次挂掉。
脾气还不！
肖毅不再打了。
很快，手机上收到李诗雨的一条微信：董和我在台上，我正在劝她，被你气得要辞职，放心吧。
肖毅一听就来气了，回道：别辞职，她就是跳楼你别拦着。
李诗雨回复了一个“擦汗”的表情，道：你就毒吧！
高毅和行长谈了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了，他从口袋里拿出行长那份人事调整名单，看了看，高毅的新岗位居然是位于省城的分行，看来，黄行长还是很器重高毅的。
肖毅至今也想不明白，作为省级的民营银行，为什么当初总部没有留在省城，而是选择了滨海？
他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问过王辉，王辉也没不明白。
王辉，这个自己快要忘记的人，不经意间又被他想起。
王辉这次没在名单里显示很正常，因为这次的调整名单中，都是一把手，不知第二轮里是否有他。
想到王辉，他不得不想到另一个人，另一个跟他同眠共枕了好几年的杜鹃。
不知杜鹃是否已经生产？
肖毅甩甩头，将这两个名字强行从思绪中甩出去，他想起刚才黄行长提到的专题片的事，就给田妮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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