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雪急忙：“顶撞上司没错，因为他太拿新职员不当回事，有损单位的话我没有，从始至终都是那个也姓董的人在。”
“你不制止就是参与。”肖毅白了他一眼，坐在办公桌后面道。
董雪：“他是老员工，觉悟应该比我高，还用我去制止吗？”
“那你就不要再招他那些混话了吗——”
“我……”董雪一时不知该什么好。
肖毅看了看她，道：“这身衣服你还是看马戏或者逛庙会再穿吧，在机关，统一着装，一律工作服。”
肖毅明知道董雪的身份，却对她话一点都不客气，更重要的是，董雪无话可反驳，不但无话反驳，反而觉得肖毅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这个气质就应该叫做男人的气质。
董雪一时走了神。
肖毅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我的话你听见了吗？”
董雪一愣，问道：“什么话？”
“穿工作服的事，还用我再一遍吗？”
董雪冲他嘿嘿一笑，道：“请再一遍，我刚才开差了。”
肖毅一字一句地道：“我刚才，你现在这身衣服还是留着看马戏逛庙会穿吧，在机关，统一着装，一律穿工作服。”
董雪笑了，道：“这个呀，你刚才就过了，我听见了。”
“那干嘛还让我再一遍？”
“哦……”董雪翻了翻白眼，道：“工作服没人给我。”
“自己去行政部领，另外，要想在行长办待着，就要跟郭主任搞好关系……”
不等肖毅完，董雪就叫道：“他——你让我跟一个流/氓搞好关系？”
“你嚷嚷什么？”肖毅低声制止住她，随后命令道：“去，把门关严！”
董雪没有迟疑，乖乖地关严房门，道：“他就是个流/氓，别看我是第一上班，我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谁在跟你嚼舌头？”肖毅沉着嗓音道。
董雪：“就是刚才在背后你的那个人，还有中午在食堂碰见了我的前任，李诗雨，她把她的遭遇都告诉了我，让我心郭长青，他不是好东西。”
肖毅一听，低声道：“唯恐下不乱……”
“人家是实事求是。”
肖毅看着她，道：“董雪，从今往后你必须收敛董姐的做派，从零做起，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别到这么远的地方给你老爹脸上抹黑，还有，必须服从领导，不管他是不是流/氓，只要不流……，他爱流谁流谁，这是你进入职场的第一步，就是服从领导。”
董雪：“干嘛选个流/氓当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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