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一听就来气了，他语气和表情更加严厉地道：“你就是马上不干了也要道歉，不信你就试试！”
“你……你们欺负人，我找……我找……”
董雪最终也没有出她想找谁。
肖毅缓和了口气，道：“如果你听我的话，就请你向主任道歉，这是规矩，下来你再跟我为什么，好吗？”
董雪看着肖毅，无论是他脸上的表情还是目光里的含义，都明他是真诚的，特别是看到他额头上留下的那块伤痕，她的心就是一动，然后面向郭长青，鞠了一躬，道：“郭主任，对不起！”完，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肖毅并没有立刻追出去，他跟郭长青：“年轻，不懂事。”
郭长青看着肖毅意味深长地：“看来你跟她很熟？”
肖毅不置可否，问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郭长青见肖毅没有回答他，就明白了一半，道：“她是今上午由人事处领过来报道的，为了让她熟悉情况，暂时负责两个办公室的卫生和收发工作，白了就是从前李诗雨干的那部分活儿……”
听郭长青到这里，肖毅暗想，董雪可不是李诗雨。
“我看她穿得干净利落的，还怕她不乐意，就给她讲，搞卫生这个工作，这个能帮你尽快熟悉工作，进入角色，何况是暂时的，完，我就跟黄行长走了。哪知，我安排的活儿她根本没干，连报纸都没拿，我就把她叫了过来，谁知……”
郭长青着着声音就提高了声音：“她瞪着眼跟我嚷，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当保洁员干下等活儿的！我咱们行长办公室的工作就是围绕行长展开，白了就是为行长服务的，只有工作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就吵起来了——”
到这里，郭长青摊开双手，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肖毅：“你先消消气，年轻人，别跟她一般见识。”
郭长青看着肖毅问道：“我能问下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吗？是你的亲戚对不对？”
肖毅笑了一下道：“我祖上八代都是农民，我的亲戚也都是头顶着高粱花子的农民，哪有这样的亲戚？”
郭长青不信，又道：“那就是你的关系户，要不凭什么你让她道歉她就真的道歉？”
肖毅笑了，道：“你多虑了，你看到这个了吧？”肖毅着，就拨开自己额头上的头发，：“这个就拜她所赐。”
“她撞的？”郭长青吃惊不。
“是的，我连基本的检查都没做，更别为难她了，她是觉着欠我个人情，才听了我的话，除此之外，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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