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对方再也憋不住，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这次肖毅听出来了，是白宗俭。
肖毅也笑了，道：“白兄，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出售这种服务了？”
白宗俭止住笑道：“去你的，我在跟唐主播打赌，试试你的毅力到底有多大？”
肖毅：“试试？亏你们想得出，你们也不想想，这种把戏就是真的，我能接受这样的上门服务吗？也太看我了吧!”
唐红接过电话道：“肖主任，错了，是肖助理，我的声音你一点都没听出来吗？”
肖毅：“你的声音我没听出来很正常，因为你就是吃声音这碗饭的，白总的声音我当时听了的确有点熟，但没想到是他，你们在干嘛，这么晚了还去一起？”
“晚吗，一点都不晚，我们刚开始。”
“啊？刚开始，悠着点，白总不经折腾。”
这时，白宗俭接过话筒，道：“住嘴，我们今在庆祝唐主播荣升副台长，就缺你一个。”
“副台长？”
“是的，昨下午宣布的，我今好不容易预约上了。”
“哦，那是好事，替我恭喜她，祝贺她。”
“这话得一点都不真诚。”唐红又话了。
肖毅笑着：“那怎么才真诚？要不刚才的把戏再来一遍，我保证要。”
“去你的，正事，刚才白总你升为行长助理，他一直都排不上队给你祝贺，回来后先办这事啊。”
肖毅：“不值得，助理就是打杂的，又不是什么官儿，比不上你，副台长，听着都有分量。”
“行长助理还不算官？你还想要什么官儿，行长吗？”唐红怼道。
“助理就是内部粮票，没有明确的级别，真的就是个打杂的，你，我要因为这个原因吃请受贿，还不让别人笑出大牙？”
“你的意思是我在吃请受贿？”唐红道。
“哎呀喂，怎么扯你自己身上了，我哪是那个意思？我要真有那个意思，还会出来吗？真的是。”
唐红笑了，道：“逗你玩儿呢，妮子在旁边，你要跟他话吗？”
“妮子是谁？”肖毅故意问道。
“你连妮子是谁都不知道，看来，真是高升就瞧不起人了，对了，妮子在旁边，你跟她两句话不？”
“呵呵，不了，太晚了，等我回去咱们再聚吧。”
此时肖毅不知道，唐红就是通过他这句话判断出他对田妮和对她是不一样的，这明肖毅对田妮有点意思，因为眼下不跟田妮话，其实是在保护她。
感觉到肖毅要挂电话，唐红赶忙道：“别挂，白总跟你。”
白宗俭接过电话道：“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住处的电话吗？”
肖毅：“你有内应，我也是刚知道。”
白宗俭：“那是我的好朋友，有事多照应着。”
“没问题，放心吧。”
挂了这边的电话，一旁的手机又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的是李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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