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吃喝喝？”石峰道：“这样，以后只要我们出外勤就叫上你，让你看看，我们是怎样在外面吃吃喝喝的好不好？”
不等俞歌答话，老周就：“我们的确经常在外面吃吃喝喝，但经常是自己吃自己，拉鸡爪懂吗？就是现在你们年轻人流行的交法AA制！”
俞歌脸红了，道：“我就那么一，你们何必认真。”
“那不成，必须认真！”石峰嗓门有点高。
俞歌辩解道：“我的吃吃喝喝，其实就包括你们拉鸡爪，自己吃自己也叫吃吃喝喝好不好？”
“你学问比我高，你得都对。”石峰赌气。
俞歌有些生气，道：“我不就了那么一句话吗？至于你们这么激动吗？”
“你这话有误，是我激动，你师傅和主任都没激动，你把那个‘们’去掉合适。”
老周笑了，道：“怎么了这是？平常开玩笑比这都开得深，也没见你们认真过？”
“有病！”肖毅在前面恨恨地道。
俞歌突然道：“对，就是有病！我知道你们看见我今早上给李行长办公室搞卫生你们心里不爽！所以才看着我不顺眼。”
肖毅一听，就看向石峰，正好石峰也在看他。
“我有看俞给李行长搞卫生不顺眼吗？”肖毅问道。
石峰：“我愚钝，自打从单位出来那刻起，我就没见您正眼看过她，何谈不顺眼……”
“哈哈。”老周听了大笑。
“我去！”肖毅低吼一声：“你是灭火还是火上浇油？”
俞歌逮着理了，道：“就是，连看都懒得看我，甚至看都不拿正眼看我，我看我在信贷客户部待不下去了。”
“不想待了？可以，回去你就写请调报告，我保证不拦你。”肖毅毫不客气地道。
这下车里的人都沉默了，石峰和老周不敢再吭声了。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着着就上升到了“请调”的地步了。
俞歌红了脸，她低下头，悄悄抹了一下眼角流出的泪水，把脸扭到窗外。
还是老周出来打圆场，他：“这是怎么了，开句玩笑就要写请调报告了？我替俞句话，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本意是想……”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的话本意是什么？”肖毅得很严厉。
老周下面的话被他噎了回去，一时尴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圆这个场了，他又“呵呵”笑了两声，刚要话，又就俞歌拦住了。
“师傅你什么也别了，他就是看我不顺眼，早就想把我踢出信贷部，好，我回去就写请调报告！”
“我保证不留你！”
“你当然不会留我，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意思？早就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俞歌也很不客气。
“噢，我怎么想的你都知道，那你，我是怎么想的？”肖毅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俞歌突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