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当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激动地：“谢谢肖哥，我就知道跟着肖哥干有出路。”
肖毅想了想：“咱们部定编的时候就是一正一副，我跟行领导耍不是东西，才把石峰调回来，既然有了两副这个先例，我完全可以再提上个副主任。”
范看着肖毅，道：“可是咱们不是已经有两副了吗？”
“哦，你是曹东啊，他早晚得滚蛋，给你腾位置。”
见肖毅把话这么直白，范一时不好意思：“这……合适吗？”
“你不用不好意思，把你和石叫回来我就想好这一步了，但将来接我班的不会是你，这一点你要理解。”
“理解、理解，石哥那么多年的副主任，又是你亲手带出来的，我跟他还有很大差距。”
肖毅“嗯”了一声，道：“信贷部交给你们俩我放心。”
范彻底听出来了，最终信贷部还是要恢复一正一副的局面。对于肖毅的话，他没有任何怀疑的理由，肖毅的能量，早已经到了让他吃惊的地步。
“范，上次我让你找警队同学打听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范：“不瞒肖哥，因为他是伙计，当年抓捕龙老板的时候，地方的警力只是协助，他还真没调查出什么内幕，只是知道龙这起命案在工安内部一直是挂案状态，不过，我倒是调查出一点别的事。”
“什么事？”
范回头看了看门口。
肖毅：“放心，门锁死了，不会有人来。”
范压低声音：“咱们行有人吸那个。”
肖毅瞪大眼睛：“谁？”
范不好直呼其名，道：“就是您刚才提到的那个人。”
肖毅心里有数了，故意：“我提到了石峰。”
“嗨，怎么可能是他，是另一个。”
“曹东？”
范点点头。
“可靠吗？”
“可靠，但是目前警方不会动他。”
“为什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
“有证据吗？”
“有，他们抓住了上游的一个人，是这个人供出来的。”
肖毅又问道：“也就是他已经被盯上了？”
“是的。这是极度机密的事，我这个人同学也是找我想了解一点情况才告诉我的，如果走漏了消息，他那一身警服就得脱下来了。”
“明白，放心，我恨不得早点把他抓起来，绝不会走漏半点消息的，如果是这样，那咱们就等着这一，他一旦被抓，你即刻补位。难怪这子要了一间楼上的办公室，原来是为了这个呀——是不是我办公室也藏着这东西？”
肖毅完，腾地从座位上站起，开始翻箱倒柜、搜遍角角落落，连转移下面的夹层都搜到了，没发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