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电话后，肖毅长出了一口气，道：“没在省城，就在滨海。”
康瑞祥：“啊，看来黄行长不希望有人去医院看他，所以撒了谎。”
“你听谁他在省城医院？”
“听分行的人的，王辉他们找了一圈，愣没找到他，据他电话都不接。”
这个可以理解，黄行长这个位置的人，不需要因为一点病就闹得人尽皆知，更不需要借此敛财。
“我去下办公室，咱们马上走。”
肖毅来到部办公室，只有俞歌和另外两个人在。
见他回来了，俞歌特别高兴，忙给他倒了一杯水，道：“肖主任，昨晚上在电视上又看到了你。”
“嗯，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石主任和范去了法院，老周和老耿去催利息去了，还有两拨人去搞尽职调查了。”
石回来后，肖毅明显省心了，即便曹东什么不干都没关系。
他忽然想起给谭青解释秘书的事，就：“俞，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有事跟你。”
当肖毅跟俞歌要借调她给谭青当秘书时，满以为年轻人会高兴，哪知俞歌一听就撅了嘴，低头不话。
“你这丫头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给个痛快话，我还有事要出去。”
俞歌半才：“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在你手下干？”
肖毅一听，才知道她误会了，忙：“哪呀，我觉得这是一个锻炼的机会，你文笔又不错，跟着谭市长锻炼几年，兴许就能留在政府了，对于你来又多了一条选择的路径。”
“别偏我了，留在政府，是要经过公考的，我就是两次公考都没过，才应聘来银行的，不解决编制问题，我不去。”
肖毅一听，俞歌得有道理，就：“你先干着，不定编制问题慢慢就解决了。”
俞歌突然抬起头，看着肖毅问道：“是不是那杜鹃姐误会我了，所以你就急于把我踢出去？”
肖毅没想到这个丫头想偏了，就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从没跟我提过你，我也没有把你踢出去的意思，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一是谭市长找不到合适的秘书，男秘书多有不便，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这样，我马上有事要出去，如果你不同意我再跟谭市长，没关系的，真的，你别有压力。”
这时，康瑞祥敲门进来，他看到俞歌站在肖毅桌前，就道：“我车上等你。”
“好的，我马上就下去。”肖毅着站起身。
康瑞祥关上门的那一刻，俞歌突然抱住了肖毅。
肖毅一下子怔住了，不知这丫头何意。
俞歌把脸贴在肖毅的胸前，道：“肖主任，我舍不得你。”完，松开肖毅，转身跑了出去。
肖毅傻了，他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才回过神，自言自语地道：“这丫头，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滨海市医院，高间病房里，护士正在给黄行长量血压，见肖毅进来，他热情地招呼：“肖，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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