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晓月这番话，倒是给云枫提了一个醒。
他思忖片刻后，：“不过我们做一个交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条件是，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寒晓月摇头，面露几分冷淡，眼中深处，似乎始终萦绕着一丝悲伤之色，“我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交易了，在我身上发生的交易已经够多的了。”
竟是罕见的露出脆弱来。
云枫抿了抿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让我叫你姐姐？”
“理由嘛……”寒晓月单手托腮，凝视着云枫，莞尔一笑，“因为姐姐在被卖到这个地方之前，也有一个弟弟，与你差不多大。”
“你是想他了吗？”云枫问。
不过，寒晓月倒是摇头道：“不想，有什么可想的？我落到今这个地步，也多亏他推波助澜。”
“那为什么你坚持让我叫你姐姐？”云枫满脑子都是疑惑。
寒晓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起了性子。”
神色有些落寂。
“姐姐。”
云枫轻声唤道。
寒晓月一愣，略显吃惊的望向云枫，“你什么？”
“我姐姐。”云枫低下头。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会鬼使神差的叫寒晓月一声姐姐，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声音在诱使他。
寒晓月大喜，一把抱住云枫，满是激动，“好弟弟。”
云枫也有些诧异，显然没有预料到寒晓月会这样兴奋，一时间有些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后者抱着。
半响后，云枫反应过来，无奈道：“你现在可以了吧。”
寒晓月点头，“可以，你想知道什么？”
云枫退后几步，二人之间，还是隔了一段距离。
“我想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寒晓月道。
“你觉得呢？”
寒晓月轻笑一声，“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听假话，因为真相很残忍，你接受不了。”
也许是因为云枫叫了一声姐姐的缘故，也可能是抱了云枫一次的缘故，总之，寒晓月现在很开心。
“我想听真话，不然我千辛万苦来这个地方就没有任何意义。”云枫没有丝毫犹豫，沉声道。
“这可是你的。”寒晓月严肃起来，“你七岁那年，亲眼目睹了……”
“把这段跳过。”云枫道。
这几句话，就相当于在揭他的伤口。
“这就受不了？”寒晓月挑眉一笑，望向云枫。
后者摇摇头，“这些没有必要再提一遍。”
“那要是我觉得有必要呢？”寒晓月饶有兴趣的道，似乎有种恶趣味，故意揭云枫的伤口。
“随便你。”云枫淡漠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寒晓月缓了缓面色，轻笑一声，“你娘是被你爹所害。”
“不可能。”
云枫一愣，旋即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