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与鬼物与冥界轮回,她知之太少,再加上钟道子的谆谆教诲,让她清醒的记得什么是鬼话连篇,更记得,人死神消散,执念并不等同于之前的那人,就连脾性亦可能为之大变。
;;;;还有那鬼魅惑人——白隙爻的意动,在另一方面也可以说是受了那些怨气与亡灵的蛊惑,当又一个声音在她而耳边响起求助责怪时,她就已经入了迷局,只是还没有迷失本性罢了。
;;;;也怪那些先辈们所留下来的怨气太浓,虽与她曾经看到的那满门的惨状等同,但这样的情形让她有些意动的心有所迟疑,且,很巧的是,洛秋玄到来。
;;;;白隙爻走出祠堂,看到的便是洛秋玄沐浴在阳光下模样,那般的高大而又不可攀,犹如谪仙般脱尘,仿若与之说上一句话都是对他的亵渎。
;;;;这样的洛秋玄让白隙爻心生迟疑,迟疑着不知是否该上前,又陌生的无法与记忆中的他相融合,仿佛那个刻在她心中的洛秋玄,与他不是一个人一般。
;;;;白隙爻恍惚中突然就认可了他的另一个名讳——洛北渊。
;;;;亦是明白了名字之差与他本人的区别。
;;;;洛北渊,她在心中重复了一边,终究将关于洛秋玄一切小心的收在回忆之中,清楚的将其与之分割开来——眼前的这人是妖族的北渊大帝,是她亏欠的那个人,亦是憎恨她的那个人。
;;;;他们之间只剩下了欠与还!
;;;;而那在她回忆中,一直温暖着她的那个洛秋玄,早已随着她一起跳下了凤凰台!
;;;;这样清晰的认知,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总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又带了些许释然的轻松,终于让她不必再活在愧疚之中,不用再小心翼翼的讨好,与委曲求全。
;;;;白隙爻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你要与我说什么?”
;;;;洛秋玄早已知晓她的到来,只是她未开口他也不想动罢了,享受着她的注视,又莫名的烦躁她的转变,眸光轻轻一瞥带着上位者的威压,语气不善“你要本帝在这里与你谈?”
;;;;白隙爻微微怔,对于他自称的转换她纵使弄不清他的真实意思,就如,在白氏祠堂之中,她父母的灵前,他从不会自称一句“本帝”,但在他时,他的自称又变幻多端,比如在那墨莲妖姬面前的“在下”。
;;;;白隙爻没有在意他态度,在前面领路,刚要走进白氏大宅中会客之所时,又被后者冷冷的挑刺道“本帝不喜欢这里!”
;;;;白隙爻好脾气的再次换了一个地方,然而纵使将白氏镖行走了遍,依旧没有选到洛秋玄钟意的地方。
;;;;白隙爻有些无奈的道“不知帝君想要去哪里谈?”
;;;;一个简单的称呼,让洛秋玄瞬间变了脸,阴鸷的看着她“帝君?你成我为帝君?”
;;;;白隙爻不觉得自己的称呼有错,刚要点头,又看见其似是要吃人的表情,果断的改了口“那……喊你洛北渊?”
;;;;然而她的开口与商量的语气并未能让洛秋玄的面色转好,浑身释放出来的低压与寒气犹如实质一般。
;;;;只听他冷冷的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这般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不过……”
;;;;他狠狠的瞪着她“作为本帝的下属奴仆记清自己的身份是本分,若是行差踏错——在我四重天,只有死去的英灵,没有背叛的妖……和活人!”
;;;;白隙爻一怔,继而又莫名的涌出一抹失落,口中却应道“是我明白了,请帝君放信!”
;;;;洛秋玄一口气憋在心里,恨的想要将她的嘴巴给封上——帝君,帝君,叫的倒是很顺口,可他要她这般叫了吗?他允许了吗?!!
;;;;洛秋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去计较一个小小的称呼,更不明白这口气是如何升起的,握紧了拳头,不发一言的转身,朝着桃林的方向而去。
;;;;白隙爻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怎么又惹他生气了,暗叹一声,若是只将他当成主人一般的存在,这以后的日子,定然是不好过的,幸而那张脸未变!
;;;;桃林的木屋中是白隙爻长待的地方,又因着她刻意而为和她对梦境的绝对控制,一般人并不能轻易发现,因而她便没有设防。
;;;;上一次是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