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略微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却是理解错误。
“你这是想用艾尔娜跟我换人？”
艾尔修闻言，认真思考了阵，像是被点醒，语气有些不确定，“能吗？”
奥维：……
“不能。”
这就是谈不拢的意思了。
……
再往后好多，两人也是经常在这头碰到，一个是无意识的溜达了过来，另一个则是带着一打花在这边等着。
两人大多数时候都没有交流。
直到某一，杵着的鱼变成了两条。
一条是那个模样淡定的艾尔修，还有一条则是被先知放出来的受罚的艾尔娜，手上依旧带着一朵肥厚的大红花。
她给先知当了好多苦力，被那乱七八糟的汤药熏的两眼一抹黑，此时是委屈到不行，恨不得立刻冲到那漂亮公主面前求安慰。
因为之前和奥维混熟了，这一次看见他，人鱼几乎是直接扑腾上去的。
“奥维！”
奥维下意识勾住她的腰把她接住，见她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心头也是一紧，“怎么了？”
这一询问，人鱼就更委屈了，“我想白了……”
奥维眉心跳了跳。
一旁艾尔修看着，暗笑风水轮流转。
似乎是察觉到了艾尔修那带着嘲意的目光，奥维也是望了过去，语气有些不妙，“你对她做什么了？”
怎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艾尔修表示无语，“没干什么，就是把她丢先知那里了而已。”
“去智者那里学习，有利于智力发展。”先知是人鱼族最大的智者，他也想那个不靠谱的妹妹能变聪明点。
艾尔娜却是瘪着嘴不太甘心的反驳，“如果是这样，哥哥你为什么不去？”
“明明就是让我去给先知做苦力的！”当先知跟班，每除了整理书架就是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这明明就是当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