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死者早已不在人世,但只要有这本书在,太祖就仿佛一直在他身边。
"父亲,有件事我认为有必要告诉你。" 叶兴国走过房间的门,有些犹豫地说。
"你现在是一家之主,你有权对所有事情做出自己的决定。" 叶老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慢慢地合上了书,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遍,放在一边。
"说吧。" 他知道这个儿子的性情,他有足够的诚意来遵守他的诺言,但没有足够的活力。
"刚才,林建业从清远打来电话,说他认识一个年轻人。" 林兴国简短地重复了这句话。
叶老缓缓地说:"你检查过了吗?"
叶兴国说:"我还没有派人去查,但既然林学文这么说,我想应该不远了。"
"既然他是我叶家的后人,就应该让他回到叶家。" 叶老的话是强调性的。
"可是现在清晨又到了关键时刻,我们和杨家已经和平相处了十几年,如果因为这个孩子而刺激到杨家的神经,那就比较糟糕了。"叶兴国小心翼翼地说。
"那么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去做?" 叶老说。
"我们可以等一段时间,等青辰的病情稳定后再谈,爸爸,你看怎么样?" 叶兴国说。
"你现在是一家之主,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就做你想做的事。不过,如果这是真的,我叶家欠他们母子的太多了,在这件事上,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吃一点亏。"
叶兴国点点头,说:"爸爸,我明白。"
叶老点了点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于是叶兴国小心翼翼地从门外退了回来,关上了门。
他刚送走林雨桐,就开车走了。
林老的宅子在龙山脚下,离城市有一段距离,一边是奔腾的河流。
刚离开林长老的宅院,江源一脸茫然,明显感觉到身后有辆车远远地跟着他。
江源不动声色地把车开到一个河水冒泡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喊道:"那个朋友,怎么跟着我。"
车门一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就从车里出来了。他拿出一支雪茄,点燃后含在嘴里,说:"你是江源吗?"。
江源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我能为你做什么?
那人邪恶地笑着说:"有人给我钱要你的两条腿。
江源发出一声冷笑,"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那人吐出一圈烟,说:"抽完这支烟,如果你不做,我就得自己做。"
"你似乎很有信心?" 江源颇有兴趣地说:"我想知道谁雇用了你。"
那人摇摇头说:"对不起,这是客户的隐私,我们作为打手有职业道德,我们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
江源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是想知道是哪个白痴雇了比他更蠢的工作人员来照顾我。"
"孩子,你太傲慢了。" 那人把手中的雪茄扔进河里说:"他本来只想从你身上拿走两条腿,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必须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我决定打断你的四肢。"
"真的,那我们就这么做吧。" 江源嗤之以鼻。
那人发出一声大叫,向前冲去,双脚离地一半,高高跳起,用膝盖向江源的胸口撞击。
这是一个泰拳的动作,非常凶猛有力,一不小心就会被击倒。
江源躲过了那人的膝击,然后 "轰 "的一声把他的脚踢飞。
"该死。" 那人站起来,看看自己被抓得血肉模糊的脑袋,他吐出一口血,说:"大意了,原来是个硬伤。"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渐渐抬起来,在半空中一个漂亮的回旋动作,用脚打在江源的脖子上。
"跆拳道?" 这个混蛋学到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江源冷笑道:"这些都是花招,对眼睛没有用。"
他一跃而起,右脚重重地落下,打在那人的腰上。那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江源顺势扭了扭手,然后冷笑道:"说说这是谁干的,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那人摇了摇头,说:"算我一个,但我们有职业道德,绝不会背叛雇主,所以你可以死心了。"
"是这样的吗?" 江源的两只手呈爪状,重重地落在那人的肩上。
那人发出凄厉的叫声,只觉得肩膀上的骨头和肉会分离,他痛得脸色苍白,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脸上流下来。
"那是分筋错骨的小手,只伤你一点,不伤身体,但分筋错骨的大手就不同了,能让你半残,你要不要试试?"。
他摇摇头,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江源怒了,这个人看来真的是不敬业,油盐不进,不过他还真有点职业道德,如果天道不允许他进行搜魂,看看这个人是谁派来的。
他冷笑一声,将那人摔在地上,冷笑道:"真的,我不相信,你的嘴就这么硬。"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针袋,拿出一打大小不一的银针。
"你在......,你在做什么??" 一看到江源手中的银针,那人的头皮立刻发麻,他惊讶地看着江源。
江源笑着说:"我是个医生,确切地说,是个中医,既然你嘴尖,我就让你尝尝中医的手段。"
内息一出,几根柔软的银针立在手中,江源的手开始落针,不一会儿,十几根针就刺进了那人身上的几个穴位。
江源用手封住了他的几个穴位,使他无法动弹。
江源坐在一块石头上,笑着说:"这套针法的名字叫'极乐针',我想你以后会知道,这套针法可以叫极乐针,如果你忍不住了,就叫我。"
"极乐针"?那人惊讶地看着江源,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