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收入不多，可是这样两人可以天天在一起，可以陪伴着彼此。虽然挣得不多，这些收入也足够他们的生活。
就这样两人凌晨一起出摊，一起努力，一起回家，一起变老，最后一起满头白发。
就那个看似破旧的小摊子，这一摆，就是二十多年。口味也是一如既往的好，因为他们都是在用爱去经营这个小摊，这件只属于他们的小摊子，也是属于他们的最后的期盼，期盼能多陪对方一些日子，期盼下辈子还能在一起。
“所以每次看到两位老人对视的时候，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这也让他们的爱，如同早晨他们做的豆浆油条一样，那么美好，那么完美。”
当天羽讲完两位老人的故事时候，坐在身旁的温蒂，眼睛已经红润了。
“太可怜了吧，怎么会有如此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虽然他们的感情那么好，但是也失去的太多了。”温蒂哽咽着说
天羽眼底的悲伤也随之流露出来，深吸一口气，感叹道：“失去了那么多，让他们更加珍惜自己所爱的人，也让他们彼此守护着对方，成为彼此的守护天使。”
“虽然失去了，同时也拥有了。你说是么温蒂？”天羽回头看去温蒂已经哭红了双眼。
哭哭啼啼的说：“都怪你，弄得我妆都花了，讨厌你。”说着轻轻的拍打着天羽的胸口。
天羽看着委屈巴巴的温蒂，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
一旁的张爵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余，正要起身离开。温蒂突然爬起来说：“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每天早上就吃黄爷爷和李奶奶的豆浆油条了。”
说完温蒂挂着清泪回头看向张爵：“你以后每天早上也是豆浆油条。”
听到温蒂的话，张爵的嘴角不由得一阵抽搐，转过头狠恨恨的看向天羽。
天羽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连忙把头扭到一边去，避免直视张爵。
之前潘明所说的那些线索，经过持续的忙碌，整个刑警队几乎都参与看报纸的行列中，几乎人手一摞。
就因为潘明死前一句不知真假的话，上到M市日报，下到一些学校的，公司的报纸，一律不放过。生怕错过了什么。
一天清晨，张爵刚来到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张爵淡淡的说道：“进。”
门口进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神情满是焦急之色，赶忙说道：“张队，不好了。我们昨天辛辛苦苦整理出来的可疑的报纸，全都不见了。”
听到不好了。张爵以为又有什么案子，再一听，只是报纸不见了，紧张的心也随机放松了下来。
没等放松几秒，张爵盯着眼前的年轻警察质问道：“你说我们好不容易整理出来可疑的报纸，都被都不见了？”
年轻警察，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张爵的眼睛，愧疚的说到：“我们昨晚走之前，都收好了。这早上一来就不见了。开始还以为是谁拿去了，所有人问了一遍都没见。后来还以为是谁收拾没用的报纸时候一起收走了，垃圾堆我们也翻了，根本没有，而且没用的就报纸也都在墙角堆积这还没敢扔。”
年轻警察有些忐忑的说道：“张队，你看怎么弄？”
“怎么弄，先查下是谁拿走了这些东西，在看下监控，有没有可疑人员进来，在去吧丢了的报纸统计一下，在弄一份。”在警局丢东西这件事，有史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这件事给张爵带来的冲击，不亚于各类凶杀案。
张爵无力的靠在凳子上，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先是潘明在看守所被害，，再是潘明所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屡次在他们眼皮下面搞事情，这不由得不让人多想。
张爵拿起手机给天羽打了过去：“小羽，你昨天走的时候有没有带走一些报纸？”
电话那头响起天羽略带磁性的声音：“报纸，没有啊。我昨天忙完就走了，是出什么事了么。”
张爵沉默了片刻悠悠说道：“我们这几天找到有比较可疑的报纸都放在了一起，今天一早，就不见了。问了所有的人，都说没见到。里里外外我们也都翻了个遍，啥都没有。而这些报纸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天羽听闻立刻回复道：“等我片刻，马上来。”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张爵也在等天羽的期间，思索着可能发生的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