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张爵说话潘明又说到：“也是，一个小村妇人，能懂什么反侦查意识。真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会在这栽了跟头，哎…当真成也女人，败也女人”潘明这句话看似无意实则是故意说给张爵听的。
“哦，成也女人，败也女人这话怎么讲。”张爵本意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问出了一个和不死罗汉有关系的线索。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凤九儿？”
此话一出，本来在一旁的无所事事的天羽心头一震，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潘明。
张爵看了一眼天羽，转过头继续询问道：“继续说下去”
“哎呀，张队长。不知道，我说下去。组织上会不会给我减刑？嘿嘿嘿”潘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接到说到：“其实我什么情况我很清楚，我就想在我死后有个人一起垫背。”
张爵很清楚潘明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不就是想供出个大案子争取宽大处理么。
最主要是潘明这家伙真的不是一般记仇，潘明一开始的不想说的那么直白那么细致，就是想看看张爵他们知道多少，知道的少就少说点，这样显得自己也没拿残忍，只是一时冲动，只是让潘明也没想到的是他们了解的真多。
死刑是免不了了。潘明也不想死，哪怕说一些警察感兴趣的案子拖延几天也是好的，如果真的是大案子说不定真的能改个无期徒刑。大不了就在监狱一辈子么。
“凤九儿原本是我的老大。她上面还有一个老大人称不死罗汉，这个凤九儿就是不死罗汉身边四大将之一，而我的是最早跟这她混的。”说着说着潘明对着天伸出处两根手指晃了晃，说到“嘿哥们，听了半天了，麻烦给根烟让我压压惊，这样盯着我我有点怕。”
天羽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讲。从裤兜里拿出一包软中华，抽出一根点燃后递给了潘明。
“哎呀，还是软包啊。”潘明猛吸了几口，才不紧不慢的说“在跟凤九儿混的那些日子，主要就是做人口生意，现在很多人不愿意自己受苦生，都愿意自己买一个孩子，太大了记事了，不好养，要一般都是要三个年头以下的最好。”
“而我们干的就是负责联系，至于怎么收我就不知道了有专人负责。买卖就是凤九儿专门负责。干了这么多年缺德事我也怕报应，后来自己挣了点钱，想着回去做做善事，好让自己以后下地狱也能少受点罪。”
说着潘明的情绪突然失控，两只手狠狠的砸了几下桌子，手铐砸在桌子上发出的巨大声音可见潘明此时内心有多愤怒，咬牙切齿道：“嘿嘿，谁知道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个都该死，本来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是就过去了，这TM好么，一个个蹬鼻子上脸。上我家要钱来了，我欠他们的，他们就得在我这当祖宗么，我有义务要养着他们么？我是不是还得供着他们啊？”
“这不一下子，就杀了几个人。不过剩下的也不会好过，毕竟好不容易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我一走，家里男人在一死，哎呀呀，你说说这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啊，真是可笑至极。”说完潘明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有些失控了，深呼吸了几次，调整了一下心态，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