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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被俘(1 / 2)

空弦立在车队之前,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车队为首的四名镖师见此情景,纷纷勒住马的缰绳,为首的镖师是个四十多岁的黑胖子。他端坐在马背之上,将空弦上下打量一番,拱拱手,说道:“请问,阁下就是这一年多做下十几起大案,杀害了几十名官军的那个女侠吗?”

空弦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我不是女侠,我看望舒县城门口前,张贴的悬赏告示,称我是近几十年来最为凶残的女悍匪。”

黑胖子镖师继续说道:“听闻,所有见过女侠真面目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今日,女侠以真面目示人,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这些人都没有生还的可能性了?”

空弦说道:“你们若是现在便转身离开,他日有人问起我的相貌,你们闭口不言,就能活命,一旦动起手来,只怕今日,你们谁也走不了。”

黑胖子镖师哼了一声,冷冷笑道:“多谢女侠好意,可是拿人钱财,忠人之事,我们兄弟四个既然领了主家的镖银,遇到事情,也不能做缩头乌龟,虽然知道不敌女侠,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请女侠千万手下留情,给我们一条生路。”说罢,四个镖师一齐下马,从腰间抽出兵器,将空弦团团围住。

空弦并不慌张,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四名镖师只觉脚下一阵地动山摇,“咔嚓”一声巨响,平整的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深蓝色的海水喷涌而出,一只身型巨大的乌贼鱼钻出水面,八只爪子伸出了一半,将四名镖师的双脚缠住,甩到半空,重重摔下,四名镖师登时摔死了三个,只剩下为首的黑胖子气息尚在,那只乌贼鱼见还有人没有死,于是伸出两只爪子,分别抓住他的头与脚,用力一拧,黑胖子全身的骨头发出“咯咯”的响声,眨眼之间,一声惨叫,七窍流血而亡。

躲在草丛中的陈休想见此情景,吓得把眼睛闭上了,心中暗道:“哎,这才几日没见,她怎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样凶残,将来不怕坠入阿鼻地狱吗?”

空弦收拾了四个镖师,迈步走到马车近前,缓缓说道:“吴大人,五年前,你派兵围歼悦澜山,我寇字营余部二百余人,全部葬身你手,今日,这笔血债,到了该还的时候了。”说罢,伸手将马车上的布帘掀起,只见车里坐着两个十四五岁的小丫鬟,吓得抱在一起,抖成一团,在两个小丫鬟的身后,潜伏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道士,目光如炬,面容冷酷,待空弦掀开布帘,那个道士左手一扬,一团黑水喷溅而出,空弦躲闪不见,一团黑水,正中她的双眼,疼得她双手捂脸,一阵闷哼。

那个道士一纵身,从马车里跳了出来,背着手,立在空弦的身边,冷眼旁观。

陈休想躲在草丛之中,看得清楚,那个道人非是旁人,正是落枫观的祖人山。

祖人山对倒在地上,痛苦挣扎地空弦冷笑道:“你这个女魔头,这一年多来,杀人无数,若不是县太爷放出假消息,说自己要卸任回老家,引诱你上钩,还真逮不住你。”

陈休想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想:“这个道士真沉得住气,那四个镖师被杀的时候,他竟然躲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待九婴放下戒备心,来掀布帘的时候,他再出手暗算,这个道士的心忒歹毒了。”

潜伏在陈休想身边的一众草寇见此情此景,一个个怒不可遏,纷纷抽出兵器,高声叫喊着,冲出去,想要解救他们的大头领。

祖人山见此情景,并不慌张,抿着嘴唇,一声呼哨,一里之外的黑暗之中,忽然间亮起了几百只火把,一队官兵手持兵器,杀将过来,与那些披着狼皮的草寇斗在一处,草寇只有十几个人,官军却有一百多号,眨眼之间,一众草寇被杀得一个也不剩。

祖人山将空弦双手绑了,丢给两名官差看管,自己带着几个人,检查周围的草丛,瞧一瞧,有没有漏网之鱼。一下子,发现了被捆绑住手脚的张青寅和陈休想。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祖人山问道。

“呜呜。”陈休想嘴里被堵了东西,说不出话,只好拼命地挣扎。

祖人山冲身边的官军使个眼色,那个官差会意,伸手解开了陈休想嘴上的布条。

陈休想登时高呼:“大人,救命啊,我跟我哥哥从此处经过,这些强人从草丛里冲出来,用棍子打昏了我哥哥,又将我五花大绑起来,若不是大人们及时赶到,我们兄弟只怕今日性命休矣。”说罢,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祖人山察言观色,推测陈休想的话,是真是假。他见张青寅的后脑血迹斑斑,又见陈休想的手腕、脚踝被绳子勒得破了皮,出了血,最后认定,陈休想的话是真的,便对一旁的官差说道:“这两个不相干的人,放了他们吧。”

“道爷是我们大老爷请来的高人,您老人家一出手,嚣张了一年多的女魔头束手就擒。您说放了这两个人,我们便放了他们。”官差陪个笑脸,献媚地说道。

一众官差挖了个大坑,将十几名草寇的尸体丢入坑中,草草掩埋,将一脸黑气的空弦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一切处理停当,祖人山带着官军,压着空弦向望舒县城的方向走去,只留下心急如焚的陈休想守着昏迷不醒的张青寅,坐在路边,不住地流眼泪。

过了许久,张青寅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瞧见陈休想在自己身旁哭泣,忍不住啐了一口,骂道:“哭什么哭,我又没死。”

“我……”陈休想泪眼婆娑,摸了一把眼泪说道:“自作多情,谁哭你了。”

“你妹……”张青寅坐起身,摸了摸后脑,一手的血,痛得他直咧嘴。自己从袍子下摆撕下一段布条,缠在脑袋上,止住了血。

张青寅与陈休想并肩坐在道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陈休想将他晕倒之后的事情讲述一遍。张青寅听罢,没有说话,解下背后的包袱,打开,从里面取出两块桂花糕,分过陈休想一块。

黄九婴被抓走了,我怎么吃得下这个点心。”陈休想情绪极其低落。

“吃一点吧,吃完了好想办法。”张青寅安慰道。

陈休想拿起桂花糕,咬了一小口,咂巴一下滋味,嘴里说道:“还挺好吃。”说罢,三五口吃完了一块,问道:“师兄,还有点心吗?没有吃够。”

张青寅又递给他一块,嘴里说道:“像你这种人,饿你七天,估计你一定会拿黄九婴换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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