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找得到他的话，我们倒是不介意你去问他。”
李栋梁心里松了一口气。苏蕊的这个回答，说明她并不知道自己早就跟路师接触上了。
不过既然她有了这么一个看似随意的回应，这就让自己有了一个主动去找路师的理由了。于是他便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DM-399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公司的敌人要去抢这鬼玩意呢？”
苏蕊轻轻拍了拍刘俊斌的肩膀：
“刘经理请注意，回收员李栋梁刚刚提的是两个问题。”
李栋梁在心里暗道了一声“失策”，他没想到苏蕊竟然会计较自己刚刚的无礼，并且用这种卑劣的方法来回应自己。
然而崔孃却在这个时候插话了：
“我想，我也还剩三个问题吧？”
苏蕊瞪了她一眼：
“崔孃，你应该要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份和立场。”
崔孃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苏蕊她话语中的威胁之意：
“我的身份是离江市的第二号回收员，协助李栋梁完成梦魔回收公司。这一点，我非常清楚，不过也谢谢苏总的提醒。苏总您费心了！”
刘俊斌早就知道李栋梁不是一个善茬，但他没料到的是，刚到离江市的崔孃竟然也如此叛逆。感叹过后，便轻咳了两声，打破了现场的尴尬：
“关于DM-399的详细资料，你们可以回去后登陆公司内网的数据库自行查阅。至于……”
“行了！”
苏蕊打断了刘俊斌的话：
“刘经理，你们三个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这两个年轻人说。”
被苏蕊赶出去，刘俊斌并不感到意外。这两个人显然得到了苏蕊的器重，自己夹在中间反倒是里外不是人了。于是便立刻收拾好桌面的文件夹，领着另外两名HR离开了房间。
“你们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在用人之际，就凭你们两个刚刚这种态度，公司不会让你们活着回到现实世界。”
苏蕊在说出这段话是，脸上尽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像是在威胁，也像是一种招揽。
李栋梁直起了腰，脑袋朝苏蕊的方向凑了过去：
“可是现在距离那个什么诞生日越来越近，苏总您需要我们的力量来对付一些什么东西，所以必须让我们活着回到现实世界，对吧？”
苏蕊慢悠悠地绕着桌子走了一个圈，来到了李栋梁的背后。“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后，再次将场景切换到了那个熟悉的酒吧里。
李栋梁总算是习惯了苏蕊的这种时空穿越把戏，淡定地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晃着双脚。
崔孃却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一张小脸吓得煞白，还有些许晕眩感。
李栋梁主动伸长了胳膊，给崔孃倒了一杯冰水。但看见苏蕊又在漫不经心地调制起鸡尾酒后，感觉到不耐烦了：
“蕊姐，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了，你倒是跟我们讲讲什么是‘诞生日’啊！就算你需要用我们来做炮灰，也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提前做好炮灰的觉悟啊！”
苏蕊“呵呵”一笑：
“炮灰？公司在你们身上投了那么多钱，给你们买装备提经验，你就对自己作出了一个‘炮灰’的自我定义吗？看来，姐是高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