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成功，黄娟便兴奋地招呼着众人一同到柳槐村外的烧烤摊处吃个夜宵。
“你不刚刚才吃完饭吗？还自助餐呢！这就需要夜宵了？小心吃成个胖子啊……”
“你闭嘴！”
在李栋梁那鄙视的目光照射下，黄娟昂着脑袋，拉着韩巧巧的手一同走到了城中村外。
李栋梁怎么都没能想到，有着模特般身材的黄娟竟然这么能吃！刚刚在自助餐厅海塞一顿不到两个小时后，又在烧烤档点了足足十几人分量的食物！
想着这些用命换回来的绩效奖金即将又被黄娟吃掉一大笔，李栋梁在心里默默地流下了泪。他想着从明天起，必须跟黄娟约法三章，定好餐标。否则抓再多的梦魔，也耐不住她这般吃法啊！
想了一大轮后，他才艰难地将目光离开了黄娟。本着眼不见为净的心态，不再去看菜架前的黄娟从他的钱包上割肉，转向韩巧巧这边聊起了天：
“那个……巧巧，最近学校里有什么新奇的事吗？”
被李栋梁这么一问，韩巧巧的话唠本能又被激发出来了：
“有哇有哇！最近我们的好几个老师上课都无精打彩的。特别是教物理的那个孙老头，以前老跟体育老师抢课的，这两天居然连续缺课！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跟老婆吵架了，不过他这个妻管严，哪敢跟老婆吵架啊？估计就是……”
韩巧巧的这张嘴像机关枪一样扫个不停，让李栋梁毫无插嘴之地。不过听她说话也总比看黄娟点菜要让心里好过一点，所以李栋梁就干脆把手支到桌子上，撑起了下巴，听着韩巧巧东一言左一语地说起了学校的琐事……
“叮！”
韩巧巧说得正起劲，却突然被她的手机提示声给打断了。
她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后，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
“诶？孙老头他死了？还有何大妈也死了？”
作为一名梦魔回收员，李栋梁在本质上处理的就是各种超自然事件。对于“死”这个字，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敏感。
尤其是当他听到韩巧巧说到同时死了两个人的时候，他也变得紧张起来了：
“怎么回事？谁死了？怎么死的？”
韩巧巧放下手机， 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刚刚我在同学群里看到的，教物理的孙老头，还有教数学的何大妈，刚刚分别在他们家里自杀了……”
“老头”和“大妈”同时自杀，听上去像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李栋梁弱弱地问了句：
“那两个老师……是徇情吗？”
“想什么呢？”
韩巧巧甩了甩手，故作生气状：
“孙老头五十多岁快要退休了，何大妈是刚刚大学毕业分配过来的老师，怎么可能徇情？”
“刚刚大学毕业……干嘛喊人家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