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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砍头风波(1 / 2)

尚达原本想劝钱程刀下留人,毕竟这些人加起来也有二十人了!果真杀了这些人,就算钱程是个二品武官,城中百姓的民意定然也吃不消。可是现在钱程正在气头上,看样子是劝不住了!

“你们这帮疯婆子,原来你们是受人指使?这不是要害死我等兄弟嘛?”吴嘉文一挺胸脯大声质问道。

“我呸,就你们这些色胚!扒人家衣服的时候,你们还不是一个个过足了瘾?吴大公子你好像还没少动手吧?现在在这装圣人,呸呸呸怂货!”薄唇黑痣妇人强忍着断手的疼痛,对着吴嘉文等人就是破口骂道。

随后其余妇人们也都是跟着,朝那些书生开始口诛笔伐甚至吐起了口水,把那些书生生生骂的没了还口之力。

尚达心里更是暗骂,你们这些废物不是找死嘛?不该说的全给说了,算了,老子也救不了你们啦,听天由命吧。

“闭嘴,竟然你们想快死,老子就成全了你们!来人,把这些废物都给我砍了。”钱程几乎是吼叫般地命令道。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压制不住了自己的疯狂,他不能允许这些人这般无趣风灵忧。

整个警卫团千把号人,因为李豹去海边带走了一部分,刘继仁去抓那个曹四儿又带走了一部分,所以现在留守的悍军士兵,只剩下了二百多人。所以回答的声音也显得单薄了一些,但仍然士气很足!震的那些废物立马闭上了臭嘴。

“钱子城,你这个杀人成性的魔头,为了一个淫妇竟敢犯王法?未过堂审理你凭啥要我等的命?即使你重兵在手,朝廷也不会饶了你的。”白敬亭直着腰杆痛斥道。众人都被吓的不敢说话时,只有他一个人敢牛气的质问钱程,其余人都是吓的又是连连磕头求饶。

无论白敬亭的硬气还是其余人的哀求,在悍军士兵面前都不值一提!对于他们来说只有悍帅的军令。

很快七八十名士兵下马,三两人一组就把他们纷纷押了起来,准备要执行军令!吴嘉文一看这是要来真的,就只觉裤裆里一热,仗着胆子吆喝道:“钱子城,你不能杀我,你可知道我是谁?我爹爹和大伯都不会放过你的。”

钱程一听被他这话弄的反倒好奇了起来,抬手示意说道:“慢着!那你说说你爹和你伯伯是谁,看能不能吓到我。”

一看有戏,吴嘉文立马心里暗骂道:“娘的,早知道你吃这一套,刚才就直接给你自报家门了!”

吴嘉文心里这样想着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押他的士兵们也都原地站住,就等着看这小子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我爹是吴泰,我伯伯是当朝摄政吴偲建吴大人!”说道吴偲建的时候吴嘉文双手抱拳对着天上,仿佛他嘴里说的不是摄政大臣,而是皇帝陛下一般。

“吴泰?吴偲建?吴偲建的弟弟不是吴桀嘛怎么又出来一个吴泰?想必是远房同宗吧。”钱程脑袋里快速的转着,随后不紧不慢地对吴嘉文道:“原来是吴偲建的远房啊!那你爹吴泰又是什么来头?”

众人听了钱程妙明奇妙的表情,就像看见了怪物似的!就连那些泼妇一听对方竟然是吴泰的儿子,也都瞬间闭上了嘴,一个个低着头不再敢言语,生怕被吴嘉文记恨上。

“悍帅,吴泰是城里吴氏银号的大老板!”一个士兵凑到钱程身后,小声地提醒道。

身后突然有人提醒,毫无预料的钱程猛得一回头,上下打量着那名士兵!眼睛紧紧盯了片刻后才开口道:“刘二?你怎么?”

原来这名士兵正是之前,被刘稀松送给钱程当兵的刘怀明。看到钱程那惊讶劲儿,刘怀明心里暗骂“我去,您这是什么表情?老子在这军营里受苦,还不是您和我爹之间的交易吗?”

虽然心里这样暗骂着,但是嘴上自然不可能说出口!其实自从进入军营这些天以来,自己还没完全适应军营生活。但是天天在营里听士兵们讲悍军打仗的故事,慢慢也培养出了对钱程这名悍帅的崇拜之情来。

因为看不了钱程被那些人像看傻子一样,所以才凑上来对钱程提醒一下吴泰的背景!

“属下现在是悍军警卫团的一名兵,前段时间我爹送我跟您当兵,您忘了?”刘怀明行了一个悍军军礼,回答完钱程的疑问后,又继续小声道:“悍帅,这吴氏银号几乎占了城内一半还多的银号生意,虽然往日里行事低调,但在城里的势力不容小觑啊。”

钱程明白这是刘怀明好心提醒自己,于是转脸看了一眼这位刘二少,点了点头心想“都说军队是个大熔炉看来这话不假,这么个二世祖才几天的功夫竟然改变这么大!”

“嗯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此事我心已定,莫要再多言!”钱程并没有因为刘怀明的话,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

“悍帅冤枉啊,扒衣服的是他们,把猪笼扔进海里的也都是这些公子们干的啊!我等妇人虽也有错,可罪不该死啊!”听那些妇人又七嘴八舌地求饶道。

一听那些妇人又扯出了钱程的软肋,就连尚达也是听不下去,抬手指着那些该死的妇人说道:“说您们该死一点都不亏你们!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不死谁死。带走带走。”最后尚达也懒得再为他们说话,直接对着士兵们摆手。

尚达话音刚落就见钱程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就走到了刚刚说话的一名妇人面前,一把就抓起来那妇人,低声嘶吼着问道:“你们果真扒了她衣服?”

“咳咳,咳!公子们本来是要扒光了的,是那位公子不同意,说有碍风化,所以最后给她留了层里衣。”妇人一边着急地扒拉着钱程掐自己脖颈的手,一边艰难地咳嗽说道。感觉脖子就像被一只铁手死死卡住了一般,任凭自己怎么扒拉都丝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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