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沉吟一声，借机把这个数字告诉了尼克·弗瑞。
果然，耳机里连续传来了几声马泽法克……
以张易的听力，哪怕是耳机隐藏的再好，里面的声音也瞒不过他的耳朵，听着尼克·弗瑞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他差点没绷住。
“好吧，张先生，我代表神盾局答应你的要求，希望你的消息不会让我们失望。”
片刻之后，尼克·弗瑞妥协了。
在他的眼里，相对于钱财而言，还是内部的安全更加重要。
反正有安理会在，神盾局的资金充裕得很，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申请下来一个天文数字，这些年他没少这样干。
“爽快！既然这样我也就不隐瞒了……对了，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一下，昨晚的直升机调查清楚了吗？”
希尔点点头，解释道：“昨晚出现在布鲁克林大桥的直升机是租赁来的，用的假身份，我们还在继续调查，不过应该查不到有用的信息，九头蛇没那么容易对付。”
“冬兵呢？”
“没查到他的下落，这五十年里，冬兵一直是各大情报机构眼里最神秘的对手，甚至觉得他根本不存在，如果他不是主动出现，恐怕很难有所收获。”
“行吧。”
张易知道，查到有用线索的可能性并不高，要不然九头蛇也不能隐藏到现在。
随后，他关上百叶窗，让白后将昨晚的画面投射出来。
尽管昨晚就知道交叉骨参与了这次行动，也确实联系不上他，但是看到画面中的内容，希尔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交叉骨这样的重要成员，竟然是九头蛇的人，神盾局内部的问题非常大。
然而，当她看到交叉骨临死前写下的那个名字时，顿时瞪大双眼，一脸震惊的看着张易。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亚历山大·皮尔斯……”
希尔难以置信地喃喃几句，随后把消息告诉了尼克·弗瑞。
这次，耳机里没有传来马泽法克，而是久久的沉默。
“所以，我刚才让你们改名蛇盾局，并不是无端嘲讽。”
张易叹道：“当然，交叉骨有可能透露的是假消息，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前任局长是九头蛇的人，可想而知，这么多年来，你们局里被渗透成了什么样子。”
这个消息对希尔的冲击非常大，一时之间，她愣在了那里。
张易见状又添了把火：“身份调换一下，如果我是皮尔斯的话，至少会将神盾局三成以上的管理层换成九头蛇的人，所以现在你们最好把心思放在内部调查上。”
希尔叹了口气，跟张易打了声招呼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那里的时候，张易突然叫住了她。
“这件事的起因是造神血清，我原本打算跟神盾局合作研究的，可现在看来，九头蛇的问题解决之前，我们没法合作了。不过你们仍然想要合作的话，可以把超级士兵血清的资料送来，在保护伞进行研究。”
希尔闻言看了张易一眼，但是什么都没说，而且耳机里也没听到尼克·弗瑞的声音。
等她离开后，张易略有些可惜地摇摇头，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啊……
之前科尔森来谈合作的时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神盾局掌握主动权，在神盾局里研究血清。
可这次，张易想要趁机掌握这个主动权。
就是不知道尼克·弗瑞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