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正要走出天牢的大门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身后传来。
一块块玄铁板飞出,将天牢砸的七七八八的。
萧煜摸了下不存在的汗,幸好没出去。
因为牢房是用玄铁铸成的,还有阵法加固,虽然飞出来的玄铁板力量极大,但也冲不开开了阵法的牢房。
烟尘散去。
天衍的背影越来越远,声音从远处传来:
“跟我来。”
这时一块人那么大的玄铁板从天牢的门那飞过来。
带起“砰砰砰”的破风声。
这时一道雪白的刀气从天牢的最深处飞出,将飞来的玄铁板切成两半。
从中走出一个赤着上身的大汉,大汉手上提着两把弯刀。
大汉的手腕上和腰上有三根碗粗的玄铁链子。
玄铁链子的另一头被生生扯断。
大汉走起来那链子“叮叮”作响。
大汉摸了摸脸上那条贯穿了半张脸的伤疤,迈动脚步往外头走。
“屠夫!”
萧煜喃喃道,这人是几十年前那个生生屠了一个教派的人。
听说他被一个人打成了重伤。
现在好了?
天衍背着手缓步在太苍城的街道上闪烁。
“上苍没了。”
大汉龙行虎步,摸着大光头笑道:
“意料之中,自从一招败在你手之时我就知道了。”
天衍站在城墙上的城垛上看着天上的那轮残月:
“可没死干净。”
屠夫那两米多的身子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天衍一步踏出城垛消失不见:
“兑现你的承诺。”
大汉抬头看月亮,笑道:
“效忠二十年。”
看向之前天衍站在上面的那个城垛,上面一块令牌放出寒光。
夜总是有些寂寥。
天衍走在太苍城的街道上,忽然抬头望向南方。
随后往南方朱雀门走去。
萧鼎屠夫还有些厉害的强者都望向南方。
以屠夫的目力当然可以看到黑暗中沉寂的大道上一人在缓缓向着远方走去。
一步十里。
百里。
几个闪烁间人影消失。
屠夫拿起令牌,身化成一道流光往皇宫去了。
半个小时后,天衍站在一座山上看着山谷下。
这时山谷正冒着黑烟,一个黑色的大东西深深的嵌在泥土中。
因为在南方的十万大山中,这里并没人住,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大概只有少数强者感到了一丝不寻常。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手里不知道抱着个什么东西,时不时的用那东西指一个地方。
应该是某种武器。
还有一个女人将一些能发光的盒子从那大东西里搬出来,自己坐在那发光盒子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在大东西外头就这两个人。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国字脸男人冲那大东西的门里走出了。
外面那个男人和女人站直将手举在头顶。
离得太远天衍也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
也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
天衍盘坐在山顶的一块石头尖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船长,这里就是神的起原地吗?”
项安对着国字脸的船长说道,眼中带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