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瑜再次毫无防备时,他终于忍不住,将手探进了龙袍,俩人一同握住,边啃咬着耳垂说:“朕的这个好玩吗?”
楚瑜当即浑身一僵,脑子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眼神呆滞,微张着嘴,说不出话。
“朕以前都不知道,你喜欢朕的龙袍啊。”宫淮彻将人慢慢翻转过来,盯着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邪笑着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你这小骗子,还说对朕没反应?”
“你放开……”楚瑜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却不敢动作太大。
毕竟男人的那处虽可攻玉,但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被握住软肋后很难脱身。
“别乱动,朕想跟你一起...”说罢,宫淮彻便欺身而上,身上的白玉腰带早就不知扔哪去了。
很快,一条白龙破襟而出,与下方的黑龙紧紧交缠在了一起,开启了一番激烈的缠斗。
直到战到双方都殚精竭虑,口吐浓沫,才瘫软在一起。
事后总是令人清醒。
躺了一阵,楚瑜突然坐起身质问:“你刚才肚子怎么没痛?”
“啊?”宫淮彻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蜷缩成了一团不断打滚,“痛,朕当然痛...…刚才没感觉到,现在就很痛......哎哟,你再给我揉揉。”
楚瑜黑着脸,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襟,“你自己去洗洗,我要去批奏折了。”说罢,头也不回。
“诶...楚瑜你回来啊,朕是真的疼!”宫淮彻顿时傻了。
此情此景,他感觉自己像话本里被玩弄过无知少女,薄情的男人提裤子走人,没有一点多余的关心。
泄在他身上,还让他自己洗。
简直……大猪蹄子!
伤心完一阵。
宫淮彻又愤愤不平打起了算盘,想着夜里如何教训这个薄情寡义的臭男人,一定要他痛不欲生,欲仙欲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小阮子的通报声。
通报刚完,宫祈宥的声音就接踵而至,“小瑜,听说你病了?”
宫淮彻瞧了眼凌乱的床榻,和自己衣袍上的斑斑劣迹。
抬手给了自己脑门一巴掌,只恨这宫里的消息传得太快,估计现在人人都知道他和虞妃过不去了。
来不及收拾,他干脆就装起了哑巴,宫祈宥总不能擅自闯进来。
小阮子十分机灵,他刚才见到皇上出来的时候,脖子上都是红印,不用想也知道做了什么,皇后娘娘的活儿真是越来越得劲了!
“王爷,想必皇后娘娘应是歇下了,您改日再来瞧罢?”
宫祈宥点了点头,叹道:“那好,本王也只是过来传个话,太后寿辰将至,她老人家今年想热闹些,让各宫都准备些节目。等会皇后醒了,你便替本王转告他。”
“是,奴才记下了。”小阮子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奴才恭送王爷。”
“不必,本王还想去看一位故人。”宫祈宥逆着方向,转向了西殿。
小阮子不禁有些纳闷,这一个个的贵人,怎么都对那个男妓如此上心?
宫淮彻自然把话都听全了,他倒是没多想,十七皇兄是个念旧的人,估计是去看看夕日同窗,缅怀一阵年少罢。
让他觉得头疼的是,太后要求准备的节目。
他只会骑马射箭批奏折,吹拉弹唱跳大绳一概不会。
他......没有才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