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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2 / 2)

下车前,小弟给党咏歌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他衣服上没什么尘土,脸色也没什么,才敢下车。过江龙亲自给党咏歌开车门,卑躬屈膝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一个白胡子的老头站在十个黑衣人的面前,带着圆眼镜,穿着上海大爷最常见的背心和短裤凉拖,拿着一柄蒲扇,微微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党咏歌。

身后的黑衣人们一动不动,个个穿着西服,脸色铁青,看起来像什么不好惹的帮派。白胡子老头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樊珍馐看见党咏歌,往前迈了一步,白胡子老头拦住他,不让他过去。

过江龙带着几个小弟贼眉鼠眼的走上前,看了看周围没人的马路,才丧气的垂头跪下,紧紧闭着眼睛,小声的嘀咕:“姜,姜老,我们错了。我们不知道这是您老的人,我们调查过,查清楚了才动手的······”

老头把蒲扇停下,坐在路边的花坛边缘,翘起脚,勾勾手,两个黑衣人从车上拽下来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真查清楚了?”

过江龙只看了一眼,那个人虽然被打的面目全非,但他认得,这就是刚才跟他打电话的老大。过江龙急忙磕头,嘴里叫着饶命。

看来老头就是姜本科,党咏歌心里嘀咕,怎么和尚辰老板的名字有些像呢?

姜本科冲着党咏歌和蔼的挥挥手,此时的他,像一个平凡的老大爷,背着手站在路边,上海满大街都是这样的人。

党咏歌乖巧的走过去,姜本科迈了一步,想仔细看看他的正面。樊珍馐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拦在两个人中间,不让姜本科继续前进,眼里的凶光意图明显。

姜本科咂咂嘴,“我就看看,你这孩子······”

樊珍馐转身,拦在党咏歌面前,双手张开,像老母鸡护崽子一样。

姜本科在樊珍馐的胳肢窝里死命的瞧,嘴角还莫名的笑,樊珍馐拦的吃力,姜本科嫌他碍事,喊了两个黑衣人,直接把樊珍馐拖走了。

党咏歌被姜本科拉着转了一圈又一圈,看了看背后,看了看前面,不住地发出“不错”的赞赏,党咏歌对他挤出难看的笑容。

姜本科突然皱了眉头,指了指他的嘴角,“这怎么了?”

虽然是对着党咏歌,可是语气是在问过江龙,过江龙吓得半死,他亲眼瞧着小弟把党咏歌脸上干的血和灰擦干净了,才送下车的,怎么这会儿又出血了······这不是要人命吗?眼前势力雄厚的老大被打的半死,轮到自己的话,这老头还不是说杀就杀。

真是应了那句话,他把自己杀了埋了,自己又能怎么样?

过江龙绝望的闭上眼睛。

嘴角的血迹的确不是什么重伤,是党咏歌刚才下车之后,趁他们都低了头,自己把嘴角的死皮咬破,流了一点血。

他是在报复这些人贩子。

姜本科不悦的转头看过江龙,黑衣人会意,已经起身拖了几个人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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