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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醉,真没睡(2 / 2)

“从我研一第一次在你店吃烤冷面,你收我五澳元,往后,十个菜也是五澳元,一个菜也是五澳元。青花鱼一条就得十几澳,你不是做慈善的话,就是图我钱财,图我美貌。”

“说好的,老乡的便宜不能占。”

九点十分,老樊推着一个六层的小推车,一道道的把洗干净切好的食材放到餐桌上,青花鱼,和牛肉,中华鲟,口蘑,贡菜,毛肚,青菜,年糕······

屋内,火锅的热气一扫窗外的微寒,党咏歌倒提着一瓶rio,把蓝色的绿色的起泡酒混合在一起,“吨吨吨”的喝光,托马斯用手机放了一首for him,党咏歌鼻子酸了酸。

三只杯子碰在一起,溅出的酒流进了沸腾的火锅里,托马斯被辣的哭。

后来,coco喝醉了,说她喜欢她的一个学长,说学长是她的光。托马斯不屑的说你都是博士生了,你的学长今年快四十了吧。coco闹着打他。

十一点半,党咏歌给coco盖上毛毯,见几个人在榻榻米上唱累睡着了,才踉踉跄跄送老樊出门。

街上已经没人,周围安静的可怖。

“就到这儿吧,你穿的少,回去吧。”老樊推着自行车,和党咏歌并肩走过了寂静无人的深巷。

党咏歌不想回去,说想去田野边吹麦风。

看夜麦还是小时候跟着爷爷养出来的习惯,爷爷背着他,穿过麦香的田野,站在金黄的月亮下面。眼前的澳洲麦子长得跟野草一样,麦浪稀稀疏疏,没什么看头。

老樊把车立好,从兜里掏出细细长长的香烟,和党咏歌坐在田埂上看月亮。党咏歌伸手想从老樊嘴里抽出香烟,尝尝味道,老樊打落他的手,朝着自己怀里吐了一口白色的烟雾。

见党咏歌好奇,夹着烟的手指贴在嘴唇上又吸了一口,嘴巴“波”的一声,吐出了一个中空的烟环。

党咏歌垂头,不说话。妈的,他怎么这么帅。

低头用手擦了擦自己帆布鞋的鞋头,突然发现老樊的皮鞋很好看。料子厚重而高级,闪烁着碎钻一样的高光,像银河里的万千星系,又像沾满了银色灰尘,一个“h”形状的金属扣子在脚踝边,党咏歌想墨尔本果然是个浪漫的城市,连卖烤冷面的小推车摊主都穿着皮鞋上下班。

老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伸直长腿,从兜里掏出手机,思索了一会儿,像个老干部一样抽出手机内带的笔,手写了几个大字发了过去。

“怎么不换个手机?带写字笔的手机,已经被大家淘汰很久了。”党咏歌把手机递给他,看着他梳的整齐的背头掉落下来一丝发丝,给成熟稳重的气质添了一丝活泼。

“家里孩子多,十个都吵着嚷着要上学,我哪有这闲钱?”樊珍馐自我感慨,耳边似乎已经传来一大群孩子叽叽喳喳的吵嚷声。

“孩子多是很幸福的事,我以后要养很多孩子。”党咏歌揪住一个澳洲麦,把颗粒捋下来拿在手里看。

路灯的光照在远处,呆的久了,星空越来越亮。

“小歌,你在看什么?”樊珍馐很少这么喊他,有人的时候,一般都叫他“老板”。

“你头发这样梳,年轻了好多岁,像二十几的学生。”党咏歌帮他把过了有效时间的发胶弄掉,把额前的刘海铺平,大背头下的脸也变得不成熟稳重起来,眉眼间要是不那么冷淡,就更像墨大的学生了。

樊珍馐捏住他的手腕,“我本来就二十几岁。”

“你的烟,该磕灰了。”党咏歌见他扭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好心的提醒他,想着他总不至于因为小小的玩笑真和自己生气了吧,不就说他长得成熟一点嘛。

路灯远处坐着自我反思的人,突然被压倒在麦地里。无尽的黑暗似乎是末世降临,像被饿狼扑倒,党咏歌本能的闭上眼睛,察觉到脑后有一只手稳稳接住了他的后脑勺。

刚抽完烟的口舌和麦浪一样,被八月的晚风吹得弯腰绽放。党咏歌的双手高高举在头顶,双腕重叠,被一双铁掌箍着,手背感受着粗糙的田地和麦茬根,清风吹过传来麦子的香气,挺拔的胸肌把他抵住,党咏歌把膝盖弯曲起来。

从额头到鼻尖,湿腻的吻急促强烈,从鼻中惯出来的热气扑在党咏歌面上,耳中全是他无法自控任由自主的喘息和呻}、吟,舌轻薄的撬开嘴唇之前,党咏歌忍不住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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