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从那样的境况下走出来，手上早就已经不干净，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能做的不能做的事情，当初为了翻身，什么手段他没用过？
那几年圈子里一直在传，说他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爬起来，不知道踩着多少人上位，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还说他背地里杀过人。
虽然这些传闻有些不可信，但也并不是空穴来风。
他为了爬上来，确确实实做了不知道多少不光彩且狠厉的事情。
饭局上的时候，夏清和一直和他说着话，陆薄川点了一支烟抽着，不动声色间几乎没给过回应。
等这顿饭吃了一半，他借口去上洗手间的间隙，才站起身去外面给宋绾打这通电话，他身边还有服务员说话的声音，陆薄川带着淡淡酒味的问：“都快一点了，你还没去吃饭？”
她的胃不好，不能饿着。
“等下回公司就吃。”宋绾说：“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不多。”陆薄川道：“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两人正说着，宋绾突然听到了那边有女人叫了一声：“薄川。”
那声音太好辨认了。
宋绾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紧，一下子就听出了对方是谁。
宋绾一顿，唇边的笑意都淡了下来，说：“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