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的冷漠再一次刺痛了蓝小麦的心，她抽了抽鼻子，眼泪便掉了下来。
她主动过来找他，不是想听他说这句话的，她是想给他机会，让他把话说出来的。
蓝小麦又坐了起来，“我还是回去睡吧。”
司桀瀚觉察出了蓝小麦的不对劲儿，借着月色，他似乎看到了蓝小麦脸上的眼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哭什么？”
司桀瀚这一问不要紧，蓝小麦直接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床上大哭起来。
司桀瀚急忙起身抱住了蓝小麦，“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瀚，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这种幼稚的问题不会再问了，可蓝小麦发现这个问题，女人大概都会问一辈子的吧。
“我……”那一刻司桀瀚却迟疑了。
这样的迟疑让蓝小麦的眼泪扑簌簌地向下掉，“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呢？”
蓝小麦把头埋在膝盖里痛哭起来。
面对大哭的蓝小麦，司桀瀚显得手足无措，以前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哄她，现在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觉得我不应该利用你来对付菲丽。”蓝小麦一边抽泣着一边说。
司桀瀚垂着头没有说话。
“被我说中了吧？让你看清楚菲丽的真面目，你很痛苦吧？她伺候你二十多年，果然是伺候出感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