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抽了抽鼻子倔强的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又不哭了。
“怎么又不哭了？”
“你把我打疼了，我当然要哭，可是我妈咪说过，在坏人面前不能哭，不然会让坏人看不起的。”豆芽一边抽泣着，一边回答说。
小脸蛋儿已经哭成了小花猫，她越是抹，脸上就越是花的厉害。
司耀雄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滑稽的不得了。
“把手伸出来。”
豆芽努了努嘴，以为司耀雄还要打她。
“你可不可以换一只手？”她委屈地用力眨眼睛，努力忍着自己的眼泪。
“你很怕我打你？”
“你打的很疼，比我妈咪打的还要疼，我妈咪都舍不得这么打我，你是坏人！”
“我不打你，把手伸出来。”
豆芽一开始有点不相信司耀雄的话，迟迟没有把手伸出来。
“你觉得我很坏？”
“你难道不坏吗？我爹地过生日你都不让我去参加！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人？”
司耀雄的脸色稍稍有些难看。
“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允许你去参加他的生日。”
“你说真的？”豆芽歪着小脑袋看着司耀雄。
“我说话算数，把你的手伸出来。”
豆芽这才怯怯地把手拿了出来，小手心已经红肿不堪。
司耀雄当时在气头上，力气用得大了点儿，加上那戒尺本身打在身上就很疼。
他的心就微微有些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