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就看见。”莫北霆似乎心情不太好，俊脸微沉，“你就这么急着回去照顾暖暖？”</p><r/>
“对啊，我怕她醒来看不见我，会钻牛角。”曲嫣心想着，她可能还需要再开解一番纪暖暖。</p><r/>
“你既不打算嫁那个李牛，也不情愿嫁给我，就是因为这个？”莫北霆紧紧盯着她的眸子。</p><r/>
她明亮晶莹的杏眸，满是对纪暖暖的关切。</p><r/>
她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他。</p><r/>
“嗯？什么？”曲嫣眨了眨眼睛。</p><r/>
该不会……</p><r/>
他以为她喜欢女生？</p><r/>
“如今虽然兴起新思想浪潮，但是……”莫北霆知道西方国家有不少先例，男同性恋、女同性恋皆有。但是，她不可以！</p><r/>
“但是什么？”曲嫣弯了弯眉眼，笑得狡黠，“我喜欢暖暖，我想和她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我爹妈都没反对，督军大人就更没有立场干涉了。”</p><r/>
“你——”莫北霆猛一咬牙，扔开拐杖，不管自己腿上的伤口裂不裂开，扣住她的腰，低眸逼视，“你不可以喜欢暖暖！我不允许你报复完我就跑！”</p><r/>
“我没跑，我不是在这里吗？”曲嫣故意闲扯。</p><r/>
“嫁给我！”莫北霆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烈火，既怒且堵，烧得他濒临失控，“做督军夫人，不好吗？”</p><r/>
“不好。”曲嫣摇了摇头，“你并不是心甘情愿向我求婚。”</p><r/>
每次他都是因为被激怒，才说要娶她。</p><r/>
这不算心甘情愿，系统都没提示她任务完成。</p><r/>
“在你的定义里，怎么样才算我心甘情愿？”莫北霆沉声问。</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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