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说胜诉的时候，或者为委托人伸张正义的时候。”
;;;;秦聿很自然的说：“胜诉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姜芮书：“……”行吧，知道你胜诉跟吃饭一样，但这真不是在炫耀？
;;;;“伸张正义是检察官和你们法官的责任，律师只为委托人的利益负责。”
;;;;姜芮书愣了下，想起了他去年辩护的那个无罪刑案，她能理解他的做法，但没法体会他是以什么心情做完无罪辩护并取得成功，这时候她感觉自己当法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法官要做的是保持中立，可以心无旁骛地维护公平正义。
;;;;但律师不一样。
;;;;有人说，做律师靠良心。
;;;;没良心的律师可以不在意情与法的冲突，只要法律允许便肆无忌惮地利益最大化。
;;;;有良心的律师有一颗顾全正义的心，但律师的本能是不能违背委托人的利益，某些案子是情感上不能接受的，职业道德却不允许自己损害委托人利益。
;;;;要做一个合格的律师，并不容易。
;;;;“你是不是从来不挑拣委托人？”
;;;;“不是。”
;;;;姜芮书有点意外，“坊间传言，只要出得起钱就能请你辩护。”
;;;;秦聿语气平静：“诸如状告爹妈把自己生得太丑、以外星人身份宣布本市归属权这样的委托，再多钱都不会接。”
;;;;“真有这种委托？”
;;;;秦聿呵了声。
;;;;看来怨念很深，姜芮书很没诚意地说了句：“看来当律师很长见识。”
;;;;秦聿呵呵。
;;;;姜芮书忍不住问他：“你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是什么想法吗？”
;;;;“嗯？”他用鼻音询问，比平时的语调低沉些，多了点让人心悸的性感。
;;;;姜芮书揉了揉自己耳朵，“那是在一个比赛里，我被形容跟你很像，当时我就觉得这人肯定会成为我讨厌的存在，后来证明我的预感是正确的，非我本意仍然一次次地被拿来比较，不知不觉地就成了宿敌。”
;;;;“那你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是什么想法吗？”他问。
;;;;“什么想法？”姜芮书还挺好奇的。
;;;;“很烦，明明不认识，总有人在我耳边说你如何如何，将来会是第二个我，可能还会被超越。”
;;;;姜芮书闷笑，原来不只自己被迫无数次听到他的名字，他也一样。
;;;;“那你对我第一印象是什么样？”
;;;;“没什么印象。”他淡淡道。
;;;;姜芮书才不信他对自己没印象，不说“宿敌”见面分外眼红，就她赔了五万八总该在他心底留下点痕迹，不过他不说就算了，总归不是什么好印象，不知道也罢，于是她没有追问，笑吟吟地问：“那你知道我对你第一印象是怎样的吗？”
;;;;三更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