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找孟曦说清楚，他们还能怎么办！
“不行，孟大小姐，这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主意，你不能就这样任由我们报社就此消失！”
程慕时走了，孟曦也不再扮可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说话的这个人，
“蠢货！”
随后便站起身子，跟在程慕时都快消失的背影后面离开了会所。
“慕时，慕时，哎……”
“开车。”
在司机打算打开车门锁的前一刻，听到程慕时冷声吩咐。
“是，大少。”
不管孟曦在外面不断拍打的样子，程慕时连眼神都没给她，直接绝尘而去。
看着窗外的霓虹灯，程慕时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刚才韩彬跟他说的话。
芮芮，连艾七身边一个小小的助理都知道，我们以前是协议的么……
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们之间独有的秘密……我谁都没有告诉过……可是你……
芮芮，你是不是真的，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脑海突然想起，国外某年盛夏，一间轻奢酒吧。
“程慕时，这个协议你可得收好了，不许耍赖，也不许弄丢，你看看我，我就打算把这个协议放保险箱里的。”
程慕时瞥了瞥协议上娟秀却不失自由豪迈的叶芮琦这几个字的签名，忍不住想：都说字如其人，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小小的一个，站在那儿有多乖就多乖，却写得出这么大气不拘小节的字，偏偏一眼又就能看出女孩子的秀气，矛盾却极富有美感。
只是他向来不喜多说，
“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