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程慕凉至始至终，都知道自己喜欢苏眠，而他呢，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叶芮琦的？
呵，真是可笑，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人……
又抽出一支烟，顿了顿，还是放下了……
看着那包烟盒，没有抽下去的欲望……
披上被遗弃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拖着步子走了出去。
程氏位于市中心，楼下自然有24小时的便捷店。
提着十几瓶啤酒，坐着总裁专属电梯，又进了没有人气的办公室。
“啪——”
轻而易举的拉开易拉罐，独自喝起来。
“哎，你心情不好？”
程慕时继续对着窗外喝着昂贵的红酒，不理身旁的笑得明媚的女孩儿。
女孩儿瘪瘪嘴，走开了。
他以为她不回来了，可是过了几分钟，她就回来了。
“给。”
递在他面前的是一瓶平价的啤酒。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心情不好，但是作为你的女朋友呢，我觉得我还是有义务和你一起借酒浇愁的，要不然外人知道你一个人喝闷酒，也会说我这个女朋友，当的太不称职了。”
他接过啤酒，那是他第一次喝这么带着国味儿的路边烧烤式啤酒，没想到居然是在国外喝。
没有他意料之外的难喝，只是他对她还是有戒备，
“你不用打着有可能从我嘴里吐出任何有用消息的念头。”
她笑笑，只是却带着有些认真和微怒，说，
“程慕时，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