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你看看地面。”
顺着脚下，朝四面八方极目眺望，宁凡脑海中渐渐浮现一个轮廓，起初还以为地面上的沟壑是排水槽。
可现在听薇薇安这么一说，似乎另有玄机。
“地面上这些纵横交错的糟痕，不会刻画着魔法阵吧？”
“没错。这是一个大型神阵。”
似乎知道宁凡要问什么，薇薇安又说道，“别问我。我对圣力并不熟悉。”
宁凡赶紧问道，“那我刚才是不是受到魔法阵的影响，才会干扰到心神。”
“可以这么说。这广场上的一砖一石，受到圣力数千年的洗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具备神器的雏形。”
薇薇安指着脚下说道，“若是有修炼圣力的神灵在此，哪怕是下位神，就算不激活神阵，只借着神器的力量，就可以瞬间将这个世界的人类，洗礼成光明圣教信徒。”
宁凡满脸震惊，“这也太可怕了吧。”
“当然可怕。尽管这座广场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神器。可它散发的力量，也不是单靠你一个人的意识能抵挡。”
薇薇安话锋一转，“所以你刚才要感谢我。”
宁凡咬牙道，“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吗？”
直到现在，他还感觉后牙槽疼的厉害。
不知道是该感谢薇薇安手下留情，还是怪她下手太重。
薇薇安面无表情的说道，“这种方式最有效，而且我也不知道其他办法。”
“真的吗？”
宁凡狐疑的看向薇薇安，总觉得她在借机打击报复。
“我们进去吧。”
说着，薇薇安朝拱门走去，随后好似沉入水底般，缓缓的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