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堪眼眸里除了刻进骨子里的戾气，还有一个三十岁男人独有的沉稳。
钟萱掀眼皮看他，一时间晃了神。
半晌，钟萱再次开口，声音颤抖中带着沙哑，“可是，可是……”
纪堪看着钟萱红唇张张合合，说不清是心动，还是看心疼，头低了低，倏地压上。
钟萱，“！！”
因为李存善的事，钟萱脑子里一片茫然，直到纪堪跟她分开，她才后知后觉涨红着脸问了句，“你，你做什么？”
纪堪薄唇弯了弯，抬手摩挲嘴角，“挺软的。”
钟萱，“……”
原本该压抑的气氛，就这样因为纪堪的举动变成了暧昧流淌。
钟萱脸涨红，伸手按下车窗透气，“你回公司？”
纪堪，“按理来说，你现在看到我，是不是应该喊一声师兄？”
钟萱眼皮跳了下，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不可思议的看向纪堪。
纪堪挑眉，“难道我说错了？”
钟萱，“没错，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钟萱话说至半截，不等她说完，纪堪大大方方的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放心，师兄以后会照着你。”
钟萱眼皮跳了下，侧头看纪堪，“？？”
纪堪，“师傅的事，你别再插手了，有什么消息，我通知你。”
钟萱，“一点余地都没有了是吗？”
纪堪，“你现在唯一能希望的就是师傅没反水。”
钟萱抿唇，她没办法抱有这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