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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莫计较(1 / 2)

马蹄踏在石板上,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声音,穿云教的两个男人其实相当无语,一个时辰,从这里走回去,就是个老妪走回去都没问题,教主做这种决定算是哪门子的惩罚?根本就不可能打她鞭子,好不好?

无语归无语,他们也不能质疑教主的决定,其中一人正是当初把花逸从鸿华山庄接过来的黑脸罗刹,长得五大三粗,造型更是怪异,他从腰上掏出一条长鞭,试了试手感,看着不识时务站在原地不动的梁花逸,不冷不热道:“走吧。”

花逸在心头碎碎念,“滕风远,你变态,变态,变态……”

鞭影破空而下,直接打在后方的石板上,啪的一声分外吓人,黑脸罗刹吼了一句:“你还找打呢?早回去早睡觉。”

花逸怒道:“你敢打我!你要是打了我,我回去天天跟教主吹耳边风,找个机会报复你们。”

黑脸罗刹脸更黑了,怪不得教主要收拾这个女人,果然很欠揍诶!

另一个男人道:“不想挨打就回去吧,有这个劲磨叽还不如走快点。教主可是下了令,待会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滕风远跑了,花逸知道这两个人会玩真的,小碎步地往前走,每走一步,腿间的东西都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带来一阵一阵的麻痒。

此时夜已深,街边的店铺都打烊关门,路上只偶尔遇到一两个人,花逸走得很慢,难受的同时又有一种兴奋感,她紧紧咬着唇,才能避免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身后的男人慢悠悠地跟着他,极为不耐烦,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你说她找死吧?走这么慢,走一会还要歇一会,我看她没什么毛病啊。”

“大概这里有毛病。”男人指了指脑子,发出笑声,“不然怎么会去惹尊主。”

他们肆无忌惮地笑,花逸只想找个洞钻进去,除了碎碎念地骂滕风远,只能强忍住身体深处传来的怪异感觉。

两三刻钟后,花逸实在受不了,所有的感官都被腿间的感觉牵引,她似乎急切需要什么,她坐在石阶上,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那两个男人又在旁边骂,似乎又兴奋起来,扬着鞭子在试手感,花逸无奈,歇了一会又站起来,既难受又委屈。

拐过街角,远处出现一个身着墨黑色衣袍的男人,脸上的银质面具在清冷月光下反射着冷光,花逸叫出来,“尊主。”

滕风远凉凉地看她,他一直没走远,说不定花逸还真走不回去,总不可能真让人打她?

“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花逸加快脚步,朝他小跑过去。“我走不动了。”

滕风远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之前不是不在乎吗?

花逸扯住他的袖子,糯糯的求饶,“尊主恕罪,我以后不敢了。我最近腰酸,不想天天晚上都那样,才和燕菡换的。”

她扑进滕风远怀中,两手缠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乱蹭,“尊主,抱我回去好不好?”

滕风远抱一双眸子在月下清亮无比,他把她揽进怀中,“你要我抱,我怎么会拒绝你?”

足尖轻点,滕风远抱着花逸朝别院奔去,花逸的脑袋紧贴在他的胸膛,不老实地乱蹭,她的身体变得倍加敏感,每一下触碰都让她觉得难受。滕风远也知道她想要了,果不其然,回到屋子一摸,她腿间早已经湿淋淋一片。

他把那果子取了出来,花逸觉得空虚,主动去扒他的衣服,缠在他腰上跟水蛇似的,等她跨坐在他身上摔着头发摇摆着身体时,滕风远觉得她那样子美到极点。

一番云雨过后,他在被子里抱着她,两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他依旧浅浅地吻她,喉中发出低低的笑声:“花逸,你真浪。”

花逸躺在他的臂弯,“不都是被你弄的吗?”

“我喜欢你那个样子。”

“睡吧。”花逸闭着眼睛,她是真有些困了,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叹息,“以后我不能再和你做了怎么办呢?你会去找别人吧。”

那是肯定的,花逸如是想,她眼皮太沉,睁都睁不开,也不知道嘴上有没有嘟囔出来,“要练神功尽管去。”

晚上做梦还花逸在惋惜,多好的一根棍啊,为了神功就要牺牲了。

翌日,燕菡就先被人提前送了回去。滕风远找了大夫给花逸看了看身体,大夫说她的身体还须调理,房事要适度。滕风远微微叹息,捋了捋花逸的头发,“歇一阵子,我最近不碰你。”

他晚上依旧和花逸同床,穿着长衣长裤,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

没法跟花逸享鱼水之欢,滕风远抽空研究了几回通衍心经,内容早已熟烂于心,尝试练时却遇到问题,一开始就找不到心经上所描述的那种感觉,跟肖承提起,肖承也说完全不能领会。

他们说话也不避讳花逸,花逸就在旁边叫,“都跟你说了,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你不自宫怎么可能练成?”

肖承白了她一眼,老天爷,你把这女人收回去吧。

这个伟大的理论被人怀疑,花逸自然不甘心,撸着袖子跟他们辩驳,“写这卷心经的,是叫青涂子吧,他不是没娶妻也没子女吗?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女人呢?”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花逸自问自答,“而且练成神功的不都是些老者吗?原因就是年轻人耽溺女色,狠不下这个心,而那些上了岁数的老者,儿孙满堂,而且某方面恐怕已经不行了,咬咬牙,一狠心,自宫之后就神功盖世。”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肖承半信半疑,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第一句话是那样的?”

“有次偶然听到有人念叨这句话,当时也没在意。”花逸敷衍道,塞了一块桂花糕在嘴中,手上还去抓果脯。

滕风远把那盘果脯往她身前挪了挪,风轻云淡道:“也许真的如此,下一句话不是‘人生之道,在于舍得’吗?”

“对呀,对呀。有舍才有得,都舍不得放弃,还想练什么神功?”花逸见他相信自己,兴奋起来,“那尊主,你什么时候……准备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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