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一阵火烧的痛,头也沉的像是被人用锤子捶过。
身上比她睡前多了一床被子,身侧仿佛还有余温,像是有人睡过,应该是樊樊,不过却没看见人。
南秋吃力的起身,摸出手机给樊樊打电话。
“喂,南姐,你醒了吗?”
“你在哪?”
“我本子落在厂房这边了,找到就回去,南姐你好些了吗?”
“不是很好。”南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问,“你知道这边有医务室吗?”
“有的,就在厂房最东边,我刚路过看到灯是亮的。”樊樊说着一顿,“南姐你要过来吗?你等等我,我回去接……”
“不用,你把本子找到再去医务室找我,我自己过去。”樊樊的本子上都是他们工作室的稿子,要是被有心人捡到比较麻烦。
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十点多了,也不知道医务室能不能打点滴,南秋穿好衣服戴着口罩出了门。
而南秋刚走,宿舍的门被人推开,岑遂带着一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却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铺时脸色一沉。
南秋对这边不熟悉,尤其此时天又黑了,路上看不到人。
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岑遂,南秋想也没想的挂断了。
却没想刚挂对方又打了过来,南秋又挂,这样重复了几次后她终于不耐烦的接了起来,“有事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