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肯定不会费你的法术。”
“这么好。”
“我本来就好。”风起时说着，松开了手。
穆暗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然后将手头的法术灯笼递给风起时：“拿着吧。”
“你不用？”
“不用，那个大爷，肯定还拿着灯笼呢。”
“也是。”风起时妥协，伸手接过法术灯笼，“你去吧。”
“嗯。”穆暗笑点头，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周遭的妖气，道：“我走了。”说完，她睁开眼睛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走去。
风起时在穆暗笑走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单手，然后打眼看向对面看着自己的老人，说：“您好。”
“你好。”老人点头，打眼看向穆暗笑去往的方向说：“小伙子，你让一个小女孩去做这些，怕不好吧。”
老人什么都知道，刚刚穆暗笑在的时候，他只是不想说罢了。
风起时：“您知道那个大爷吗？”
“....”老人微笑，指指法术灯笼，“给我，我就说。”
既而，风起时低头看了一眼法术灯笼，嘴角一勾，“这是您说的。”说着，他把灯笼递给了老人。
老人接过灯笼，然后提起来看了看上面的花纹，说：“这灯笼，挺好看的。”
风起时淡淡一笑，“您可以说了。”
“那是城里的打更人，今年七十岁，生前就糊涂了，因为那个关系，他经常会忘记自己死掉的事情，每次，他只要一来这里，我就会说吵死了。”
“您不是在对我们喊？”
“不是。”
风起时笑：“我以为您是在对我们喊...”
“也是对你们，”老人说，抬眼看向风起时，“他喜欢装无辜，但是他的妖术却极强，只是他不知道。”
“什么意思？”
“你看见他手头的灯笼了吧。”
“看见了。”
“那灯笼，名叫笼子，其中那烛火，是妖怪，那妖怪一旦在那老伙计遇见困难的时候，就会出手帮忙，从而除掉对方，你，”老人又看了一眼灯笼，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让那小姑娘一个人去，怕是危险了。”
“....”风起时皱眉。
老人淡定看着风起时这一脸诧异的表情，微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您知道，为何不阻止我？”
“不想，因为..我想测试她的能力，只有她回来了，我才可以完全的信任她，回不来，”老人微微摇头，“那就只能说，她能力不足，不值得我信赖。”
“您这是在利用她？”
“不是利用，是考验。”
“这两个词，在您这儿怕是没有区别吧。”风起时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当然有区别了。”老人说，扫了眼风起时的手，“说来，小伙子你也是，明明知道危险，还让她去，这么说来，你是利用她，还是考验她？”
“我...”
从刚刚在穆暗笑使用妖术起，风起时就开始担心穆暗笑会彻底依赖上妖术，所以，他做了两手准备。
一手是，故意说让她去找大爷，然后借此看她会不会说用妖术。
二手是，如果她说要用妖术，那他就用自己的灵气来帮助她，抓住大爷，让她知道，她只能用法术做任务。
果不其然，他还是用了第二手准备。
老人：“是利用？还是考验？”
“....”风起时想了想说：“都不是，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