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小个子妖在穆暗笑说出‘不知道’三字之后，语气也变得没那么有力了，“那你曾经有过什么..人生目标没有？”
“我要做一个出人头地的凡人。”穆暗笑随口就说出了这么一句。
小个子妖表示诧然地抽搐了两下嘴角。
“你这是什么表情？”穆暗笑盯着小个子妖的脸冷冷问。
“不是，”小个子妖吞咽了两下喉咙，说：“你既然想做一个出人头地的凡人，那我觉得你还是放了我吧。”
“什么意思？”穆暗笑紧紧拉着绳子问。
“你既然想当凡人就要犯错吧，犯了错，你才能被贬，等你做了人类之后，”小个子妖弯眼一笑：“你就是出人头地的凡人了。”
“那是我曾经的人生目标。”穆暗笑冷冷说。
小个子妖心头一沉：“过去的啊，那你...”他僵笑：“现在有没有目标啊。”
“我现在的目标就是抓了你，说，”穆暗笑面无表情，“狼妖在哪儿？”
“我真的不知道。”小个子妖瘪开了嘴。
“不说是吧，那好，”穆暗笑点点头，看眼自己开始亮起蓝光的指尖：“你这就别怪我狠心了。”
小个子妖惊恐地看着穆暗笑的手指，急切说道：“我真的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那个狼妖，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事儿都没有犯过，除了越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