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沈雁的话，白发女人两眼一睁，迟疑了。
穆暗笑则蹲在墙角，两手紧紧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停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阴差看眼十五六男孩，叹了口气回视看向蹲在墙角的穆暗笑，嘴角一勾说：“你继续，我去看看那家伙。”
沈雁瞥眼阴差，没有说话。
白发女人看眼自己的手指，轻声地‘嗷嗷’叫着。
沈雁说：“你变成这样，得问问你后面的那位。”
白发女人张了张嘴，缓缓转身看向怒视着自己的十五六男孩，‘嗷嗷’叫着。
十五六男孩完全听不懂白发女人在说什么，于是不耐烦起来：“你叫什么叫啊，赶紧的，我可是你的主人。”
白发女人“嗷嗷”两声，转身看向沈雁，意思是让他帮忙告诉十五六男孩自己的意思。
沈雁微微点了点头，翻译：“她说，主人是什么意思？”
十五六男孩看眼沈雁，厉声说：“主人就是，你是我的妖，从今天起，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如果敢违背我的想法，你就只有..”他双眼一眯：“一死。”
“嗷嗷。”
沈雁看眼白发女人，说：“她的意思是，你那时半天不是真心救她的？”
“我当时是真心救你的，但谁知道你就是个废物，一个杀不了人，更帮不了我的废物，我现在是在帮你，让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妖，你就应该感谢我。”十五六男孩说，缓缓张开释放着红光的单手喊出一字：“去。”
下一秒，白发女人活动了两下脖子，然后‘嗷嗷’两声后转身很是不留情地伸出手，抓住了沈雁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