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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CH 26.Unpleasant Letter(1 / 2)

开学的第一周很快过去了。和第一天一样,西尔维娅在魔药课上从来得不到加分。斯内普对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优待,相反对她更严厉,就像是她所有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不过这正合西尔维娅心意。而这点很快在其他课上弥补回来了。变形课的针尖变火柴,魔咒课的漂浮咒,西尔维娅都是第一个完成。她从不举手,被提问到时也从不拒绝,不管多么疑难的问题,都能迅速而精准地给出答案。不愧是个弗拉梅尔!一个月下来,大家都这么觉得。

拉文克劳是一个充满自由气息的学院,学生们有着共同点,都具备高智商,而神经较为纤细,感情往往更丰富。因此,拉文克劳的休息室里常常充斥着一种诗意的氛围。兴之所致时,他们也许会突然发起辩论、或者即兴演说。就像昨天,罗杰·戴维斯,一个二年级的男孩子,站在台阶上饱含激情地朗诵了自作的十四行诗,而当时在场的学生们,纷纷给予了他掌声鼓励。

因为谁也不敢说下一个“发疯”的是不是自己,所以大家对彼此十分包容。西尔维娅对这种气氛享受极了。虽然她一直表现得理性克制,但是时机到了,她也会把休息室的资源好好利用起来的。

但这一个月中,艾塔的日子却并不好过。她热情洋溢的性格,和多数时间有些莽撞的行为,被人认为有些疯疯癫癫的,许多人不理解她是怎么被分到拉文克劳来的,都觉得她更像是个小狮子。

很快便进入了10月份。

这天一早,早餐时分,长桌上空响起例行的扑棱拍翅膀的声音。西尔维娅根本没有抬头,只是挥舞魔杖施了个隔离咒,防止羽毛落在自己的食物上。她的报纸向来由城堡里的家养小精灵烫平整后直接送过来。西尔维娅从不在早餐桌上收取信件或者包裹,她认为读信需要**的空间。

但是今天,情况有些特殊。从窗外飞进来的大批灰褐□头鹰中,有一名信使格外卓尔不群。

那是一只雄鹰,白色羽翼,翅膀上带着金褐色花纹,像小滑翔机一般俯冲下来,身姿矫健、勇猛,是只难得一见的猛禽。它的到来引发了一阵惊呼。尤其以鹰为图腾的拉文克劳们,都对它表示欢迎,并有些羡慕地看着那只漂亮的鹰隼停在西尔维娅肩上。

斯内普今天也在早餐桌上用餐。他从西尔维娅一走进大厅就注意到了她,因为她旁边的白格努诺实在是太吵了。他也看到了那只白色的鹰,这令他眯起眼睛。斯内普知道它叫海明威,来自雷恩斯庄园,名字出自一名西尔维娅喜欢的麻瓜作家,一个真正的硬汉——小姑娘住在法国时使用这只鹰来寄送包裹,在第一次接到它送来的信时,西尔维娅用长篇累牍介绍了它以及它名字的由来。

斯内普看到小姑娘骤然站起来,小脸霎时变得惨白,紧紧攥着信的手在发抖。她这么慌乱的模样,他只见过一次,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从法国寄来的信,她父亲出什么事情了?

西尔维娅感到脑子一片空白。她猛然起身,撞到了艾塔,对方尖叫一声,浓稠的南瓜汁淋在西尔维娅衣服上。艾塔连忙道歉,而西尔维娅只是说要回去宿舍换衣服。

“可是已经快要上课了,茜茜。”艾塔担心地说。

西尔维娅脸色苍白,极力平静地说:“我会在那之前赶到。”

西尔维娅换好了衣服,在九点差三分钟赶到了教室。魔药课通常会提前一点儿开始,她进去时,斯内普已经开始讲课。但是他没有给西尔维娅扣分,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就仿佛没看到她似的。对这种状况感到极为满意,西尔维娅在第四排靠窗的固定位置上坐下来了。

这节课的内容是疥疮药剂,要点是不能在仍生着火时放入豪猪刺,但是等西尔维娅回过神的时候,坩埚已经冒出刺鼻的绿色烟雾,并且发出滋滋声。正与旁桌人说话的艾塔这才回过头,发出惊呼。

西尔维娅甚至回忆不起来她究竟做了些什么。但是看样子,应该是豪猪刺的加入熔化了坩埚,她立即往锅里加入石灰粉,使得熔解反应停止;调小火量,一边小心搅拌,边依次加入调和药性的泡泡茎、苦艾和白鲜。最后,疥疮药水仍然作成了。粉红色、粘稠,看上去和正常的并无区别。

可是,送上成品去打分时,斯内普用一种“别想糊弄我”的语气作了评述,并且只打了p。

“虽然及时采取了补救措施,但这并不能掩盖你愚蠢、低级的错误,弗拉梅尔小姐。即使药性没有产生变化,但你新加入的珍贵药材,大大增加了试剂成本,使得这瓶普通的疥疮药水,变得比强力恢复剂还要昂贵。”最后他还嘲讽道:“这真是只有弗拉梅尔才做得出来的‘聪明事’。”

这完全是吹毛求疵,听到的人都这么想。然而,艾塔头一次的放弃了和斯内普对着干。

她感到好友的状态很不正常:“茜茜,你怎么了?”

“我大概有些不舒服。”西尔维娅答道。“中饭我就不去吃了,我先回宿舍了。”

艾塔立刻说:“需要我给你带一点东西吗?”

“不必,”西尔维娅说:“我会叫小精灵送到房间里来的。”

艾塔仍然担心不已,把西尔维娅一直送回了房间。

下午的课西尔维娅请艾塔帮忙请假。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从中午直到下午。期间艾塔过来敲了两次门,没有得到回答。艾塔把耳朵贴在门上和墙上,但是听不到任何声音。西尔维娅对**度的要求很高,房间里隔音咒、防盗咒、防窥探咒一应俱全,一年级的小女巫对此毫无办法。

正当她不安地在门口走来走去时,休息室方向传来的嘲杂声令她抬起头,接着艾塔便呆住了。

“斯内普?!”

西尔维娅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直到房门被猛然打开。

斯内普站在外面,后面跟着费尔奇,他们身后还有一大群人。

魔杖呢?该死。魔杖埋在不知名的某处。西尔维娅立即挥手发出无杖魔法,但是已经迟了。

只需要一眼,斯内普就把房间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华美的丝绒制的窗帘被撕扯成几块,像破布一样可怜地蜷在地上;枕头和靠垫扔得到处都是,有的还开膛破肚地露出了里面的白色棉絮;高大的落地台灯四分五裂地歪倒在地上,地面上满是玻璃渣;到处都散着撕烂的羊皮纸。唯一完好的便是墙边的一排书架,可它伫立在堆满各种零碎的破烂、根本无从插脚的地面上,反而显得更为凄凉。整个房间看上去就像刚被暴徒洗劫过一样。

“呯”地一声,门重重地在眼前合上,若不是斯内普早有准备,一准会鼻子撞扁。

过了一会儿,门再度打开。

西尔维娅只把门开了一条缝,守卫在门口,轻喘着气。

姑娘的发丝还有些凌乱,但气势却极为凌厉。

“我触犯了哪条法律吗,先生?值得这样兴师动众,结队擅闯?”

西尔维娅眯着眼睛,微抬着下巴说道。

“房间检查,弗拉梅尔。”

斯内普俯视着她,用他特有的极富韵律感的语调说道:“我们在外面按过数次门铃,也敲过门,但全部被你忽略了。迫不得己,才采取这样——紧急的方式。”

他瞥了眼门缝,语速变得更快。

“我注意到,你的房间就像刚被轰炸过后的伦敦,惨不忍睹、根本不是人类所能居住的场所。”

“那一定是因为您打开门的方式不对,教授。”

西尔维娅侧身让开。

在场的两名教师走了进去,而好奇的学生们都堆在门口,往里面张望。

那是一间非常精致的房间。家具都是小叶紫檀的质地,造型华美至极,每一件都珍贵无比,堪称有价无市。房间里光线非常充足,落地窗户占据了半面墙壁$淫荡,窗前摆放着一架超过一人高的竖琴。另一面墙壁上,联排的书架占据了整整一面墙,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书。墙上挂有一张画像,墙角有一架高大的三角钢琴,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摆设任何饰品。风格简约、实用、偏于硬朗,很难想象这里住着一个女孩子,但是与一名学者的身份十分相称。

斯内普在里面踱了一圈。

很好,房间完全恢复了原样。窗帘好好地挂在窗户上,台灯也完好地立着,床铺整洁得像是没有人在住一样,地面干净得发亮。无懈可击。仿佛刚才那副乱象是幻觉。

“没问题。”费尔奇先生勉强地说。

他一心想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但是证据被西尔维娅毁灭的很彻底。

而这时西尔维娅开始反击。

“我可从没听说,霍格沃兹存在什么房间检查这一说!”

西尔维娅凶狠地盯着斯内普,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拉文克劳的休息室,而且是女生寝室。那么您们两位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费尔奇凑过来,脏而稀少的长发在眼前飘来飘去,辅以阴测测的声音:“入学检查,小姐。新生入学后,固定的例行检查,防止你们在房间里藏什么违禁品。”

他方才在后面伸长脖子张望,但被斯内普挡住了视线,导致什么也没看见,现在正一脸不甘。

“可这是触犯**权的!”西尔维娅几乎要咆哮道。

斯内普俯视着她,嘴角挂上一丝嘲讽的笑意:“这是你的祖先圣安德鲁所规定的。”

西尔维娅词穷了。“可是,为什么是您?你不该去检查你自己的学院吗?”

“斯内普教授负责检查所有的学院。”费尔奇先生裂开嘴,露出泛黄的牙齿,“他最喜欢在晚上巡逻,抓住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小恶棍。”

在西尔维娅的怒视下,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弗拉梅尔,你的房间状况,是巨怪级别。”

“噢好吧!”西尔维娅抬高下巴,用了最后一丝忍耐,从牙缝里说:“祝你们愉快,先生们。”

然后嗙地关上了门。

在他们走后,西尔维娅又开始破坏。一脚踢倒高大的落地台灯,将银质的烛台砸向地面,举起凳子扔出去,把桌子上的墨水、笔全部扫到地面上。最后她精疲力竭地坐在一地狼藉中,狠狠撕扯着窗帘。它质量太好,很厚,她的手都拽得生痛。她开始用牙齿撕咬它,用力地,绝望的。

“茜茜。”墙上的英格丽德犹豫着说:“你、我不知道该怎么……你要不要对斯内普先生说出来?”

“对他?为什么!”西尔维娅猛地扔下手里的东西,怒吼道:“关他什么事!”

“既然他拖我下水,还是由我来解释。”本该在校长室里的英俊男子出现在画像里。

“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茜茜。”

西尔维娅从鼻子里发出不耐烦地哼声。

在外人面前,还能装一装理性,勉强表现得节制、克制。对待特定的人时,骄傲而暴躁。她的老祖先叹了口气。弗拉梅尔的特性,极为典型。

“那项规定,是因为当初战时,敌对情绪日益严重,危险已经蔓延进学校,我才会建议军事化管理。时过境迁,这项规定在现在的霍格沃兹,形同虚设。但他把它从故纸堆中翻了出来,用在了今天。这是8年来霍格沃兹首次这样彻底的检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说,他是为了……”西尔维娅觉得说不出口。

就为了她?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太傻了。光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为了早上那封信。他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圣安德鲁毫不犹豫地说。

“他一直在看着你。”

没有给西尔维娅逃避的空间,他径直说。

“他为了进这一间房子,敲开了霍格沃兹所有的一年级学生寝室,你明白吗。”

西尔维娅并不傻,也不迟钝。恰恰相反,她拥有一个难以被超越的聪明头脑,以及极度敏锐的神经。斯内普的确是做得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他极擅长假公济私,比起被感激,宁愿被人怨恨。

但她仍不愿相信这种判断。

“可是、这、这说不通……他明明可以使用钥匙……”

“你叫那样一名28岁的成年男子,闯进一名少女的房间?”

“他可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西尔维娅再也说不出话来。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见到他。她握紧胸前的钥匙,心中又有丝忐忑。如果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子?如果是他们妄自揣测,万一出错了呢?如果……是自作多情?

不,等等。西尔维娅回忆到某些细节。

他看到了,但是什么都没说。他为她挡住了后面的人,留给了她时间。

再往前回想,从上午的魔药课开始,他就一直在暗暗关照她。

想到下午那匆匆的一面,斯内普有些疲惫的神色,和时而按住胃部的动作。

我要见到他!整个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所有的声音都在叫嚣。

西尔维娅攥紧钥匙,冲出门。

开学的第一周很快过去了。和第一天一样,西尔维娅在魔药课上从来得不到加分。斯内普对她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优待,相反对她更严厉,就像是她所有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不过这正合西尔维娅心意。而这点很快在其他课上弥补回来了。变形课的针尖变火柴,魔咒课的漂浮咒,西尔维娅都是第一个完成。她从不举手,被提问到时也从不拒绝,不管多么疑难的问题,都能迅速而精准地给出答案。不愧是个弗拉梅尔!一个月下来,大家都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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