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娄无话可说了，实力强的大佬就是大佬，说话都这么狂。昭衍还追着离娄要答案：“你还没回答我呢。”
“两者都有。”离娄闷闷答道。
她既不想沈熠他们发现昭衍对昭衍出手，又不想昭衍被沈熠他们发现，双方动手起来后沈熠他们被昭衍全部咔嚓了。
毕竟她还要靠沈熠他们带她去巳陵救巳凛呢。
巳凛与她有恩。
听着离娄的话，昭衍有些许郁闷，又提问道：“那如果我们双方打起来了，你是帮谁？”
“当然帮你啊。”这个问题离娄考虑都没直接回答。
先排除她怀疑昭衍接近她是算计她这一列来说，沈熠他们跟昭衍比起来，她也是跟昭衍交情深啊，且昭衍还帮她那么多。
听着答案，昭衍满意了，伸手揉揉离娄的头发，碰触到的是离娄用来吓唬人的假发，默默动手将假发拿掉昭衍继续揉着离娄脑袋：“放心吧，待会我伪装一下，他们认不出我。”
说是伪装，然而离娄一直盯着昭衍，却并没有见昭衍有什么伪装的动作，哪怕是扯块布蒙脸上也好。
然而昭衍都没，大摇大摆真面目跟着离娄，遇见沈熠他们后，离娄特意注意了下沈熠他们的反应，对于昭衍的出现他们也只是平淡扫了一眼，倒是对她怎么突然拉了个人感到好奇。
“他是？”作为带队的，沈熠自认自己有义务确保队伍大家的安全。
“呃，他是……”离娄开口正准备瞎介绍，给昭衍随便编个名字，就被昭衍抢先一步朝着沈熠热情打着招呼：“你好你好，你们就是她说得会带我赢的大佬吗？果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离娄僵硬转头看着一反常态的昭衍，满脑子这人是不是被调包了。
还是……这是他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