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说:“要不，于聪哥，你带我一起出去吧，我帮着你挑。”
于聪瞪大眼睛，下意识就拒绝，“不行，我爷爷不会允许的。”
几十年里，村里人接受的都是于德清的教育，除非他允许，没人能出去。
阮栖摊手:“那就没办法了，看来辛烛这次注定要失望了，咱们连个像样的生日礼物都没法给她。”
她叹口气:“村长不让咱们随便出去，都是怕咱们受伤害，可有你在呢，你护着我，咱们就挑个裙子，肯定不会有事的。”
于聪有些动摇。
阮栖拿起小桶就要走:“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
走出去没两步，于聪犹豫着叫住她，“良春你等等——”
事情办完，阮栖拎着个空桶回去，辛烛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肌肤玉白，见她回来，目光先是在她脸上转了圈，随后又落在了她手里空荡荡的小桶上。
阮栖莫名就有一种，丈夫出去打工，结果一分钱没带回来的心虚感。
她咳了两声，把小桶放下，若无其事道，“去得有点晚了，没捡到什么好东西，要不咱吃两天素？”
辛烛瞥她一眼:“你去得很早。”
早上走得甚至有点匆忙，像是怕去晚了见不到谁一样。
阮栖无辜眨眼:“是吗？那可能是其他人去得太早了，我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有很多了。”
为了避免辛烛继续追问，她转身假模假样地忙活，希望能把这个话题躲开。
可惜天不遂人愿，辛烛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