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候爬起来赶路，阮栖晕晕乎乎地坐起来，瞧见身边躺着的洛隐格外精神地睁着眼，揉了下他脑袋。
“你没睡？”
怎么这么大精神。
洛隐跟着坐起来，脸颊稍微有些红，眼睛尤其亮。
“不困。”
阮栖觉得不对劲儿，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
“什么情况？怎么会不困。”
掌心下的温度有点高，少年脸颊软乎乎的，乖乖地任她动作，认真思考了会儿。
洛隐舔舔唇：“我喝了你的水。”
只有这个可能了，他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有点亢奋。
阮栖一下子没明白过来：“水？什么水？”
洛隐慢吞吞地解释：“就是水啊，你一直喝的那些。”
阮栖狐疑：“你说的是酒？”
洛隐眨眼，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来着。
阮栖终于知道他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了，原来是喝了酒，怪不得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手上用了点力气，揪着洛隐脸颊揉了揉。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洛隐摇头：“就是有点兴奋。”
看来喝得不多。
阮栖勾唇笑了下：“不让你喝你偏喝，怎么这么叛逆？”
洛隐小声嘟囔：“我就是好奇。”
为什么她能喝，他却不能喝，这样不公平。
他往阮栖身边凑了凑，不太高兴地吐槽。
“一点也不好喝。”
味道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