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言。
法道堂内，恢复一派宁静。
老祖没有像往日一般阖眸清修，而是走下了金莲，缓缓踱步至那后堂处的窗口处。
那里安置了一张硬塌，榻上还有一张小桌，老祖缓步走到榻前，缓缓落座，继而又抬手将掌心的那一抹魂魄轻放在小桌之上。
窗外有是一片白茫茫的云海，还不到边际，听不见声响。
老祖便端坐在榻上，抬眸自窗口眺望远处。
此处风景千万年不变，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回眸看桌子上的这抹残魂，老祖轻轻抬起指尖，在那不断欢腾跳跃的小黑影上点了点。
触感冰凉柔软，和往日里，并没有多少不同。
一直跳跃的小黑影被他这番一点，突然没了动静，明明没有五官，但老祖却能感觉到，这小家伙正在盯着他看。
“看我作甚？”
老祖开口，如泠泠泉水，透着清冷，但却温润动听。
太久没有与人有过言语，他不善交流，更何况眼前这个只是一抹虚淡的魂魄。
那残魂也只是安静了一会，老祖没有跟更多言语之后，小黑影继续上下跳跃着，拥有了完整的一魂一魄，活动起来果然更有是生机，神识渐开之后，小黑影甚至可以明白老祖言语之意。
旁人若看着一抹黑影子在欢腾跳跃，或许会觉得并无多少乐趣。